欢声笑语当中,少女们组团走向电梯。
猫步的车能载4人,本来打算要带上白星。
但白星不知怎么,扭头不去,
好像还在赌气。
于是猫步笑了笑,拉过陆清,直接把他抓进了车里。
另一边,苏灵按部就班的电话召唤司机——
虽然琉衣不在,但郑爷爷却能随时待命,
极其自然的参加“没有自家小姐参与的”庆功局。
一行人兵分两路,猫步、陆清两人一路,苏灵、林睦、糖花、白星四人一路,总共6人,算是公会当中所有成员齐聚了。
餐厅地点选择了海鲜自助,三百多一位的价位,这一顿总计不到两千,还算可以。
吃饭过程中,陆清将寒假对未来的规划简要提及了下——
自已将会把重心放在创作和乐队上,把生活一分为二,一半是文学,一半是音乐,奔着「舞台」迈进,找回曾经的自我。
酒过三巡,他拉起苏灵,面向众女感言:
“今年夏末,苏灵与我相遇。
起初,我想照顾好她,不辜负老爹和阿姨的托付,想让她心态好起来、生活有保障。
于是,我不得不给自已的生活加压,试图用自已擅长的方式来解决经济问题。”
“然而事实证明,一个人的潜力是有限的。
天赋再高,也会在外力的影响下遇到天花板,亦或是不可击碎的瓶颈。
因此,我时常回忆起曾经的自已,以至于心绪坠入低谷,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不如苏灵。”
“那时候,她看到了我的脆弱,反过来照顾我,带我去医院看病,在咖啡厅里保护我的心情。
我意识到,她已是我生命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她可完全站在我的角度考量,她是想要将我护在安全区当中的,
她在想尽办法影响我、改变我,并且想要以此方式来治疗我——她让我重新捡起了曾经逃避的东西。”
陆清环视四周,见众女面色精彩,认真倾听——
“后来啊,她召集大家,一起想办法治愈我,疗愈我。
白星有白星的办法,小睦有小睦的办法,糖花……似乎也有她自已的办法。”
“我深知齐大夫离去以后,我的病情不可单纯的通过药物来逆转,因焦虑的「源」未曾改变,哪怕身边接触的人改变了,也无法彻底将已经埋在心底的「炸弹」给拆除。
病痛如影随形,像是被上了发条,每天每夜都在倒计时,走动着我人生中的最后分秒。”
“我也知道大家已经很努力、很拼命的在为了你们心中所向而拼搏奋斗,哪怕难过委屈,哪怕疲惫到瘫睡。”
“但好在,在我还能注视到大家的时候,苏灵从零到有,掌握了全新的技能,她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白星的奶奶手术成功,就在这几天给我发来了消息,说是准备办理手续出院;
糖花离开了那阴森狭窄的小屋,不必再和蟑螂垃圾共处;
小睦的店铺迎来了人气的最高峰,她有了自已的乐队,在学校里有了新的朋友,且在阿易她们的保护下,不可能再被欺负。”
“还有、还有猫老师。”
陆清目光一转,手举酒杯,看向坐在对面沉默低首的猫步:
“猫老师总是认为青春就是前三十年,我持反驳观点。”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语更云三十而立。猫老师人美声甜,娇小诱人,包包里的黑色卡片不知道藏了多少钱,而且岁月似乎并不能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