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是其次,最痛的,莫过于滴血的心……
--------
正文 木偶
谁都会有那么一个阶段——
仿佛每天都凝滞住了,
仿佛每一天都是昨天的堆彻……
于是,
绢告诉自己,
勇敢向前冲,
走出现有的怪圈。
颊--------
闭着眼发泄的萧朗感觉到秦姒木然的视线,他睁眼,看进秦姒空洞的美眸。
那里无悲无喜,她看他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本来狂盛的欲-望,因为她的这个眼神突然间哑火,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从她身上抽离。
高高在上地俯视缩在地上一团的女人,他沉声道:“这是对你的惩罚,告诉你,谁才是你的男人。你如果再敢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我不介意把你锁在没有男人的地方,看你怎么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这不是他的错。
这个女人两天时间和方世邪混在一起,他已经怒火冲天,却还是忍住,放过她。谁知这个女人不知好歹,转眼跟燕情勾搭在一起。
秦姒骨子里就是不安于室,见男人就勾引,他身为她的丈夫,占有自己妻子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只有烙下自己的烙印,让她痛,她才会记得,他萧朗才是她的丈夫。
萧朗的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远去,躺在地上的秦姒眨了眨眼,动了动身体,发现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尤其是下面的某个部位,更是像火烧一般。
她艰难地自地上爬起,顾不得清洗,倒在床-上就想睡去。
闭上疲倦的双眼,秦姒不敢动弹,心想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回到自己卧室的萧朗自监控器里看到秦姒光着身体躺在床-上,依稀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那是他刻意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
他很粗鲁,而她的肌-肤太过柔嫩,每动一分就有紫痕出现。
现在她的身上,都是他的杰作。
看她蹙着眉头睡觉的样子,就知道她身子不舒服……
萧朗死死地盯着监控器里的那个女人,目不转睛。
他很累,很乏,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发泄欲-望之后疲累之余却还是睡不着,全拜这个女人所赐。
思来想去,他翻找了一圈,找到自己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进入秦姒的卧室。
她似乎太疲累,睡得很沉。长长的眼睫下,投下一片黯影,遮住她美丽清澈的双眸。
看到她身体的一瞬,又有欲-火自小腹燃烧,他上前,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上,最后将它涂在她的隐秘部位。
他看得仔细,不免又一阵情动,好半晌才制止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和她并躺在一起。
也许是抹了药,她蹙紧的眉头有所舒展,红肿的双唇不再向下撇,他这才安心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萧朗小睡了一回,睁开眼看向床畔的位置,只见秦姒还在睡,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开始做晚餐。
秦姒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了味蕾,她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体不再那么难受,去到卧室冲洗后,走出卧室。
“姒,过来吃晚餐。”萧朗正好把菜端出来,看到她的一瞬扬起欢快的笑容,仿佛之前的那段不愉快不曾出现。
中午没用餐,秦姒早已饿极,她上前坐下,拿起碗筷便吃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