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眼,飘泊无奈的心;斑驳的手掌,印着青筋;若褪色的情,在风雨中无声无息。
迷乱的心,思念变化无常的人,花开花落,感叹命运戏弄。
他酒坛往地上丢,就在某人转身离开时,拎鸭似的准确拎着不让走,糊涂道:
“你就是小气鬼小心眼,偏心的歪脖子,一颗心全长衍息仙尊身上去了……
我还以小蝶说的对,你在意的是白嚣……与死人抢位置是对的。
却未料全是骗人的,我算看透了,嗝,原来你就是个虚伪的小女子,好的都是别人的。
错误的都留给我……我不干了,大不了在辰阁做大老大,回你倾烟受鸟气……”
噗哈哈哈,笑谈乐的直不起腰,对活宝那可真没得说。
好似这货的在意,从开始就有解,从前没醉时,会时不时的打醒他别犯浑。
这倒好,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被极品嫡传讲出来了。他不由为呆子的往后捏了把冷汗。
与醉酒的货讲道理,那是最错误的。他与师妹劝了一夜呢?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夏靖一双眼微眯,这个家伙倒真是剔透入骨,看的比谁都清,回来林台小榭,反倒松了口气。
理智有一瞬怀疑,千阙舞到底会选择谁。在忆起呆子的从前,果断将大实话按下。
若是这货清醒着,能说出此语,不被削才怪;酒后吐露真话,夏靖一坚信他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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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不予更深层的想。跟傻瓜嫡传计较,不去层皮才怪。
花飘零皱眉,也在笑,只是有感辰阁若有若无的灵识,才发现还有许多好事者。
与师兄相对,后者不怕事儿、热闹大的,什么都没去管。
衍息仙尊还在呢,若不愿让好心肠的那些货,听去对话及控制呆子出丑。
刚刚回来就会关闭此地的结界,没关则说明问题不大,别家的事儿,笑大师兄不管。
千阙舞若是在开始,听呆子的话,会离开,这会面对不再忍着:“绝尘醉了放手。”
肃呆比某人高出大半个头,又是双手钳制的紧,脑袋疼的厉害:“你给我说清楚;
是嫡传重要还是衍息仙尊重要,小爷才不会一次次被骂……
我不就是半途出来当嫡传的吗,至于被你弃嫌又当皮球踢来踢去的?
嗝,需要的时候是绝尘,不要的时候就退下……我决定不管狗屁烂道理……
不就是小女子吗,小爷还制不住你了……”
半开心花换苦情,错爱痴狂梦不醒;回首当初甘有悔,伤心搁饮酒一杯。
醉由心话现,当头走一回。肃绝尘似梦似醉,说出口的话若真若实。
却让听者不堪入耳,更要与之将大道理说通。
千阙舞被这货拽住,不由道:“你要制住谁,我是你的仙尊,糊涂能不能分些时候?”
“我怎么了……你不是说死了我毛猴嘛?”呆子不服气道:“我今天还真要当一回猴子大闹天宫了,嗝,仙尊就能随便将屎帽子往别的头上带吗,我又没做错,凭什么……”
“你是嫡传就得为仙尊让道”
“让狗屁的道,破道我还不走了,你不给出个说法休想离开……”
他说着话时,冷冷的脸就贴近悠然白衫,铁钳似的将姑娘抱住,揉成团时胡来的可以。
千阙舞没想这货乱的没点尺度:“你放手。”挣扎之余,手臂被他箍的红印都出来。
夏靖一出灵元,两挨的太近,打去无非一竿子将两都打翻:“绝尘放开,阙舞受伤了…”
花飘零睁大双眼,踢了脚师兄别掉线,上前道:“绝尘放开,阙舞是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