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听过一些女学生傍上有钱大款的事,现在如果可以,她倒还真想试一试。
时机也就这么来了。
她去了一家同学们常去的酒吧,听说在那里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吊到“大鱼”。她不知道“大鱼”是怎么样的,只知道有一个男人坐在离她不离的卡座里,盯着她一直瞧。
叶星辰被瞧得心慌意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朝那个男人走去。
男人长得很有型,一看就是个有品味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缺女人,又怎么可能会花大价钱包养一个像她那样的学生?
正待她迟疑的时候,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说:“要不要来一杯?”
叶星辰愣了愣,半响才点点头,接过男人递给她的酒杯。这样的邀请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当酒喝下去的瞬间,她只觉得从喉咙口一直辣到肚子里。
事情似乎出奇得顺利,那个男人对她很感兴趣。
末了,她涩涩地问了一句很震撼也很让她羞愧难当的话,她问:“你可以包我吗?”
男人并不诧异,游走在这间酒吧里的女孩,很多都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早已见怪不见。
只见他手端起酒杯,嘴角掀起嘲弄地笑意,答得干脆利落,“可以。”
结果一夜缠绵。
现在叶星辰终于拿到了“卖了她自己”的钱,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只不过是她养父母的家。她的养父是她父亲最好的朋友。那时她父亲过世的时候,她还很小,她的养父看她可怜,于就将她接到了家中,当成自己的女儿那般养着。
只不过在那个家中,并不是仅仅只有养父,还有养母以及她名义上的哥哥和姐姐。其实除了养父,其他三个人并不喜欢她,甚至很讨厌她。
为了不使养父难堪,小小年纪的她很懂事也很乖巧。她知道她跟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别的小朋友可以在爸爸妈妈的怀里撒娇,可是她不可以。她必须在养母和哥哥姐姐们回来之前,将饭做好,将衣服洗好。这样子养母才不会给她脸色看,才不会拧着她的耳朵说些很难听的话。
每每这时,养父都会很难过,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好友,可是养母是只“母老虎”,养父不敢顶撞她。每次她受了委屈,养父只能跟着抹眼泪。
有时,看着窗外院里子,玩得欢快的同龄小朋友,小小的她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愿望。等她长大了,她要像只白鸽一样,飞出这里,飞到很远的地方,去寻找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地。
门“吱哑”一声开了之后,叶星辰悄悄地走了进去。
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吊带背心热裤正挫着指甲的邵宇静抬头轻蔑地瞟了眼,语气刻薄地说:“叶星辰,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臭水沟里淹死了呢。”
叶星辰从小到大早就领教过她的“毒舌功”了,于是自动免疫,“哦,我学校里临时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她撒了个小谎。
邵宇静依旧不悦地撇撇嘴,昂着头叫嚣,“知道自己回来晚,还不去帮我烫那条带碎花的连衣裙,我晚上可是要穿着去参加party的。”
“知道了,我马上去烫。”叶星辰面无表情地答了句。这个大小姐是不能得罪的,要不然还不知怎么捉弄自己呢?
叶星辰正在房间里帮大小姐烫连衣裙,大少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
“哟,妹妹,在干吗呢?”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叶星辰不禁一阵皱眉,邵家的大恶魔回来了,自己又不得安宁了。
叶星辰懒得搭理他,于是没有答腔,自顾自地继续烫着裙子。
邵宇非见叶星辰没有理她,根本不懂得何谓知难而退,而是越加的腻了过去。一只手□地横过她的腰侧,搭到熨衣板上,而另一只手则猴急地握住她拿熨斗的手,“妹妹,要不我来帮你熨吧……”话未说完,嘴就拼命凑了过去。
叶星辰心下一跳,又来这招,头快速一偏,那吻并落到了她耳后的发丝上。想甩开那握住自己的狼爪,却怎么也甩不开。
“宇非哥,你别这样,叫叔叔阿姨看到了不好。”叶星辰急了,拼命挣扎。
“妹妹,好妹妹,你就让哥哥爽一次吧,哥哥是真的喜欢你。”邵宇非哪肯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半推半就地想将叶星辰往床上拖,吻又急急地落了下来。
叶星辰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混蛋、流氓、蛮牛……反正能骂人的话,她统统在心里诽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