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娇讪讪一笑,说起来这事情的确是她办得不地道。
她当时只想着要先保住自己性命,可对手是当朝左相和王爷,她不想死就只能拉着太子殿下当靠山了。
而且,当时她是真以为太子死了,想着用救命之恩换一时庇护,也不算太过分。
哪成想,聂明哲竟然是诈死……
这样算起来,的确是她弄巧成拙,搅了聂明哲的计划。
是她亏了他的人情。
盛如娇叹了口气:“我在半年内给你培养一批可以处理外伤的大夫,至于另外的需要数年的也先教着。”
“若日后我和太子殿下的解除婚约,想来太子殿下也不会收回许给我的医馆,那这些人依旧可以跟着我学医。”
“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聂明哲看了看盛如娇,点头:“孤觉得甚好。”
他几乎可以笃定,面前的女人不是左相府那个蠢笨的大小姐。
即便人可以藏拙,但人的思想是受所生活的环境影响的,盛如娇眼中没用对皇权的敬畏,而且时不时会说出可以杀头的话。
不是她狂妄,而是下意识的行为。
再有就是,盛如娇对婚事的态度,一个为了救聂昊穹毁容的女人,不该这么想得开。
不过聂明哲并没有点破,转而说起盛如娇讨要嫁妆的事情:“你让金川拿你母亲的嫁妆单子,为的就是今日?”
今日的阵仗闹的足够大,她丝毫不意外聂明哲会知道。
“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盛如娇冷笑。
聂明哲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敲了敲,笑道:“你的想法很好,但聂昊穹和盛天和是不会如此轻易的离心。”
一点银子而已,盛天和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需要岳家金银支持的穷困秀才了。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有的是人给他送银子。
“没指望他们一次闹掰,有隔阂也是好的,再不济添添堵也行。”盛如娇笑。
聂明哲看了看盛如娇,女子笑的明媚耀眼,他道:“你明白就好,孤先回去了。”
盛如娇起身相送,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道:“殿下的太子府也不安全吗?府内也要坐轮椅?”
“孤的双腿还要太子妃多多费心。”
盛如娇:“……”
入戏可真是够深的!
皇宫。
皇上看到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又听和顺公公和林尚书回了今日的嫁妆风波,沉吟片刻问道:“所以是盛天和贪墨了妻子的嫁妆?”
和顺公公,垂眸当花瓶。
林尚书倒是直言道:“三王爷自小锦绣堆里长大的,不会眼皮子浅的去动未来王妃的嫁妆,而且如三王爷说,这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从王府抬出来的时候,的确是贴着封条的。”
“倒是侧妃今日戴了乔氏嫁妆里的八宝手镯,被盛大小姐当众认了出来。”
皇上面色缓和,即便知道聂昊穹有些小动作,但也不希望臣子来批判自己的儿子。
“这个盛天和,做事情实在是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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