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的话,司方峋其实是先帝的曾皇孙。
这位二亲王,该不会就是司方峋的祖父那一辈的吧?
也就是无忧的父亲,大皇子那一辈?
当年的二皇子……
果然。
二亲王指着司方峋,不屑一顾:“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浑头小子,在本王面前冲什么皇帝威风?”
二亲王又指着安与时:“她不过就是朝中某位官家的女儿,算得了什么?顶多就是个玩意儿罢了!你若高兴,就纳她为妃,人人尊敬她些,你若不高兴,谁都能糟蹋!”
“够了!”樊太妃黑了脸,“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
眼看樊太妃越来越气了,安与时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樊太妃的手腕,自己走了过去。
她站在二亲王面前,规规矩矩的行礼。
“臣女安与时,参见二亲王!”
二亲王得意一笑,冷哼道:“如何?你也看得出皇帝不成气候?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你若是个有眼力见的,本王不介意收了你!”
一把年纪的老东西,当真说得出来。
安与时没急着开口,而是左右看了看。
其余那些亲王们,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女眷们就更加了,就连这个二亲王的妻女,也同样满脸嘲讽。
现在可以确定,这群亲王来到京城,搞事情,是一定的!
安与时直视着二亲王的眼睛,缓缓道:“二亲王,你可不要错认了,臣女安与时,乃孟国公之后!”
二亲王脸色一僵。
时隔许久,他都快忘记孟国公这个名号了……
安与时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但是在这种时候,不拉出自己的身份来给自己壮势,难道要受人委屈一辈子吗?
她勾出一抹笑意:“先帝以仁心治天下,二亲王贵为先帝的第二子,应当明白,什么叫做天下脊梁、国之重臣!臣女斗胆在此问一句,二亲王殿下如此欺辱臣女,视先帝圣言为何物?又视孟氏祖辈数百年功绩,为何物?”
不等二亲王辩白,安与时又冷声说道:“殿下此举,是要打孟氏的脸面?孟氏先祖的灵位都供奉在紫光寺,虽说人死如灯灭,不管有多少恩怨,也该一笑而过,但殿下心中若有不忿,大可去灵前对着孟氏先祖仔细分说,我孟家上下全都是心胸豁达之人,断不会为此记恨殿下的。”
说完,安与时双手交叠,冲二亲王行了一个女儿家的常礼。
“哈哈!”
司方峋当场笑出了声:“皇叔爷,你位高权重,身份尊贵,没想到这么小心眼,也不知你当年和孟氏有什么龃龉,今日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亲王的面,对安与时这么一个小辈,如此口出恶言?”
看二亲王的脸色比吃了一个苍蝇还难看,樊太妃长舒一口气。
她对安与时方才的反击十分满意。
她招招手,看安与时回来,立即把安与时的手握住:“好孩子,今日委屈你了!”
然后,她意有所指的继续开口:“哀家一直同皇帝说,天下江山,莫过黄土,我朝从来都以仁义为先,势必要善待功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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