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女娘在这里,自由又快活,随心所欲,像是终于完全放开了似的,想怎样就怎样。
光凭这一点,青竹就觉得,这里比上京城好。
现在的女娘,远比在府里的时候好!
她自小流离失所,好不容易被樊太妃所救,虽然知道安定的日子来之不易,可她市里有风,从来都不觉得,只知深闺绣花鸟有多好。
而如果腥风血雨,就是自家女娘最想要的日子,那她看到女娘越接近这一切,就越是替女娘开心。
安与时端着甜汤喝了半碗,并不知道青竹想了那么多。
就算她知道,也只会一笑置之。
小丫头片子,心思还挺多呢。
“女娘可是在头疼,一时半会儿,周高平和周策文没有办法继续出手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青竹伸手指着下面。
安与时跟着看过去才发现,是一辆马车,外加一匹马。
马蹄上沾满了泥水,马车轮子也满是泥巴疙瘩。
看得出来,这是走了很远的山路。
视线往上移,认出了骑在马上,安景州的那张脸。
“是他们?”安与时瞳孔一缩。
不必问,马车里坐着的,必然就是周婧芙和高百林了。
早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与时也没有怎么多想。
只知道他们一来,铜城必乱,自己更好浑水摸鱼。
现在一看,她反倒有些好奇。
周婧芙究竟是怎么说服高夫人,能让她跟着高百林,一起远离上京城,来到铜城的?
周婧芙在高价的地位他很清楚,所以现在有此疑惑并不奇怪。
话又再说回来,她觉得,周婧芙是有点本事的。
恰好,从另外一个方向,周府的十好几个下人分成两列,捧着各色各样的锦盒,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双方在大路中央擦肩而过,彼此都相互注意,却谁也认不出谁。
安与时站在房间外面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耐人寻味。
命运啊,这东西,可真是奇妙。
青竹看着安与时笑,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奴婢就说,只有女娘的运气才是最好的,这不,打瞌睡就送枕头来了,还怕找不到机会吗?”
青竹言外之意,是指现在这几个祸害都来到了铜城,情势必乱。
到时候不管是安与时主动,还是周高平被动,都一定能再找到时机下手。
总好过现在,严防死守,毫无缝隙。
因为周高平的机会,又何尝不是她们的机会?
安与时把碗放在一边,看着下边,饶有兴致地说:“那你觉得,咱们是主动点惹事好些,还是被动点好些?”
青竹笑的嘴角弯弯:“总之,周府那边担心的是司方和邺,可将军已经出手了,司方和邺想做什么也做不成,至于这几个才来的,他们到了此处,也不过是想挣些功劳,按照周婧芙的脾气,说不定还要摆摆架子,若她发现,女娘你被周府上下爱戴着,又怎能受得了呢?”
听着青竹的分析,安与时勾唇一笑。“那还等什么?把人请进来吧,住在这外面,到底没有住在周府的时候那般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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