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闭着眼睛说。
明珠睡不着了,沉默一会,提出疑惑,“你怎么在车上?”
头顶上方传来他些微嘶哑的声音:“昨晚抱你下车,你折腾的很,将本殿留在了车里。”
“……”
明珠很是不信,她会有这么疯?
李鹤微微抬眼,挑眉道:“不信?你问问苗黎,他们总不至于撒谎。”
“他们哪敢说什么……你个暴君。”
她轻声地腹诽,李鹤却不气,嗤笑,调侃道:“自古暴君爱美人,你是那个红颜祸水的美人么?”
明珠不答话了,虽然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荒谬,可发生就发生了,她也并不……反感。
两人清醒着安稳没多久,苗黎便来找了。
“殿下,咱们得准备出发了。”
李鹤睁开眼睛,明珠从他身上爬起,她这身衣裳还是昨晚,“我去换件衣裳。”
然后尴尬地下了车,看到苗黎,也神情尴尬了下。
苗黎挠挠鬓角,过了会,李鹤随后,俯身下马车,伸懒腰的时候动作僵了一下。
昨晚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腰疼的很,像是被车轮碾压过。
“属下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必。”
李鹤倒不觉得有什么,昨晚他得到的太多了。
他也该换身衣裳,路上,他忽然想起什么,问苗黎:“对了,得空时你帮本殿问问,忽然心悸应当怎么办?”
苗黎紧张的不行,“您心悸?什么时候,还有哪里不舒服?具体是什么情况?”
“昨晚……明珠提起从前事,本殿突发心悸,就是那种,心脏要跳出来的感觉。”
苗黎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不像是心悸,倒像是……心动。
“是不是,心跳的很快,很激动。”
“差不多吧。”
苗黎犹豫,李鹤以为是什么重症,道:“怎么,不治之症?”
苗黎疑惑,“殿下,难道您真的……”
“什么?”李鹤等了半晌,不见下文,苗黎摇摇头,“没,没什么,殿下,您可能是对夫人动心了,很正常,每个人都有的。”
动心?
李鹤蹙起眉头,动心是种怎样的感觉,他从未了解过。
他这一生,多得是愤怒和嗜血,是不公和报复。
动心?
“是哪种?”
苗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含糊道:“大抵,等您再见到夫人就知道了。”
恰逢这时明珠已经换好了衣裳,因为今日要去的地方庄严肃穆,不许穿的太花哨,明珠还是一件素衣,换上了文丽的面具。
不知为何,李鹤看到她用别人的脸,十分不悦。
很想把文丽的面皮毁掉,将她堂堂正正待在身边。
“怎么还没好?”明珠不解,她都换完了衣裳。
李鹤没说什么,扭头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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