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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温菡玉不满道:“就让我跟傅萱一起嘛,隔两日她就走了,还是你说让我多陪着她些,是奉了陛下的口谕。”
“是,可你俩影不离形,陛下想和傅姑娘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温菡玉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咱们赶不到京城天就黑了,合着陛下想趁着夜色去偷偷钻萱萱的马车吗?我说明明可以缓一日回京,他怎么能这样,会不会欺负她,不行,我现在得过去一趟。”
说着,温菡玉就要下马车,楚越把人拉过来,直接抱在怀里,又低声解释着:“那是陛下,你不怕掉脑袋吗再者,他们之间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么多人呢,陛下有那么糊涂吗?还有,陛下对傅姑娘的感情是真的,既然傅姑娘要走,就让人好好道别,你凑过去,合适吗?”
“那也不成……”温菡玉没说下去,给了楚越一个不满的眼神,没想到九五之尊,还有为情所困的时候。
“真不是你想的那般,皇后娘娘刚入葬,陛下有分寸,你脑子了想什么呢。”
左右有些事是要说清楚的,温菡玉不再和楚越争辩,想到今日周夫人跟她说的那些话,温菡玉觉得,有必要跟楚越说一下,但也不好讲的太直白,她想了想道:“听说了吗?前些日子京城有位夫人在马车里扒了自家夫君的衣物,欲要行不轨之事,实在可耻。”
说完这些话,温菡玉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正坐在楚越的腿上,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不成体统,起身坐到楚越旁边。
楚越道:“非也,自家夫君怎么能叫不轨之事,这叫恩爱有加。”
“可再怎么说这名声也不好,不知道那位夫君怎么看待自己的妻子?”
楚越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他看着温菡玉道:“还怎么看待,好不容易娶了又娇又软的小妻子,宠着她呗。”
话到了这里,楚越怕是早已经听出来了,她也不绕弯弯了:“可外人都道她是个狐貍精,她心里实在惶恐,不知该怎么应对。”
“那你让她放心,我听说那个四处说她坏话的人已经被林大人禁足了,那些传言前两日就变了风向,都说这人的妻子不仅知书达理,还美若天仙,娶了她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真的?”
“真的!”
温菡玉心里还在筹谋怎反击回去呢,没想到楚越已经帮自己解决了,她满意的揽着楚越的手臂:“不知该如何答谢那人?”
“答谢不必了,往后天冷了,只需夜夜暖床即可。”
楚越正经了一个多月,温菡玉还以为他开始修身养性了呢,竟又开始挑逗她。
不过夜夜暖床她也不怕,陛下颁布诏令,皇后国丧三个月,期间不得举办宴席,嫁娶,周公之礼自然也不行,现在时间才过半,她可不怕楚越,他嘴上撩拨,却也没对她做什么。
昨晚一直和傅萱聊天,温菡玉睡的很晚,今早又起的早,上山爬山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温菡玉打了个哈欠,靠着楚越闭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