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你斟酒倒茶,揉肩捶背如何?”
楚越捏着温菡玉脸:“我就这么好打发的吗?你再好好想一想。”
翌日,关于彭言之是女儿身的事在淅水传遍了。
彭言之也不敢出门,一直躲在家里。
温菡玉带来了几套她新做的衣裳,要给彭言之试一试。
起初,她还有些难为情,做了那么久的男子,穿上女子的衣裙,不知道该如何走路了。
白氏也是惭愧,让自家女儿遭此劫难,其实,在彭言之及笄之时,她是有想过恢复她的身份的,可当时的彭言之因为祖父离世,不忍看着窑厂被大伯和三叔霍霍了,就这么一直装了下去。
劝过了白氏,温菡玉和彭言之来到亭子里。
前些日子,彭言之还想就这么过一辈子,事情转折的太快,搞的她措手不及。
“表姐,以后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这么叫你了,一会咱们上街,买一些胭脂水粉。”
“我可不去,往后,都不知道如何出门了?”
当男子那会,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会走感觉上街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
温菡玉劝她想开一些,彭家多半人都不知道彭言之的身份,今日,都过来瞧她换女装时的样貌。
等他们瞧一眼后,彭言之都把他们打发走了。
温菡玉道:“做男子时,就引得淅水一些名门闺秀的青睐,若是换做女子,不知还有多少人伤心呢。”
“我从不去招惹任何人,也不会有人伤心。”
“表姐,把窑厂拱手想让,你甘心吗?”
“淅水瓷器虽然独树一帜,但窑厂大大小小,的确疏于管理,对未来的发展不利,彭家的男子确没有一个人去撑着走下去。”
“那你决定的也太草率了。”
“哪有,我想了许久,去御窑厂那次t,楚大人就问过我们这些窑头,事情迫在眉睫,也容不得我在考量。”
两人说话间,来了一人,他踟蹰许久,始终不敢上前。
“魏淮,你可以过来。”彭言之示意他来亭子里。
魏淮一直觉得蹊跷,之前背过彭言之,还抱过她,觉得她身上软软的,外形像男子,可摸起来一点也不像。
今日旁人跟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不信,这会所有的疑虑都有了答案。
“二姑娘。”魏淮道。
温菡玉瞧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感觉自己呆在这里有些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