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刘四婶连忙把手中的糕点递过去,“今天是这位钟老板帮了小女吧?钟老板心慈面善,真是多谢了,早知道伤成这样,我该请个郎中一道过来的。”
“不不不,这位…婶婶,”钟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按他的记忆,和他外婆家一个姓该叫舅,舅母?
“恶人宵小人人该得而讨之,小的只不过是做了该做的,实在当不起,当不起。”钟鸣汗颜道。
最后客套了半天,刘四婶力气又大,实在是推拒不了,他只好收下了那包糕点。
看天色快到晌午,三个人也没再多耽误,告辞后便快步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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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云山收到鞋时愣了愣。
“原来,今天你是去给我买鞋了?”
“不是。”陶成玉正在整地,把最外面整了窄窄的一圈来种花,这样看起来像篱笆一样,万一有小孩子摘花也不会踩到菜。
“我就是去买种子的,顺便帮你带双鞋。”
不管是不是顺便,梁云山心里仍高兴的很,哪舍得穿,回家就锁箱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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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以前没给桃树压过枝,有些枝条就生长的比较野蛮,横竖乱窜。
陶成玉拉着板车去了山脚,装了一车大小均匀每块都有三四斤重的石头回来。
然后把麻绳剪成一段段的,一端系上石头,一端硾在桃树这两年新长的枝条上,使它向下弯曲,侧向生长,那些压不动又一个劲儿往上长的老枝,索性剪短了事。
梁云山看着他捣鼓,新奇的很,也没问,但在石头用完时,他又帮着去拉了一车回来。
忙活了两天才算干完,第三天陶成玉想歇一歇,刚吃完饭就见梁云山扛着几根长树枝来他这边。
“拿这个做什么?梁大哥。”
梁云山把树枝放下,“我看这院子里的葡萄架都朽了,怕是哪天要塌了就麻烦了,就想着重新搭一个。”
陶成玉看了一眼,确实是,葡萄藤根部粗壮,有些年头了,但架子已经摇摇欲坠,等夏天枝叶繁茂挂上葡萄时怕是会承受不住。
想法是好的,就是这人实在太勤快了,一天也闲不住,让他这个种地的都自愧不如。
陶成玉摇头失笑,“我去拿麻绳。”
二人这厢正搭着架子,刘四婶过来了,人未到声先至。
”成玉,你那硾了满林子的石头是要做啥?瞧着怪稀奇的。”
陶成玉一抬头,“四婶来了?我手上忙,那有板凳,您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