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回答,咧开的大笑容顿成大笑话,痛呼声取代问候。
“你……你谋杀亲夫呀!”我可怜的下巴,呜……哀悼三秒钟。
“羽?!”朱鸿鸿眯著眼细瞧捂著下巴的男人扭开床头灯。
“还好偶素练家子,不然下巴就完了。”好狠的女人,这肘子来得快又猛。
她看看床头边的夜光钟皱著眉,“凌晨三点十七分二十九秒似乎不适合用早膳。”
“女人,你真当我是任劳任怨,二十四小时无休的便利餐厅呀!”开口合口就是食物。
食物除了填饱肚子之外别无用处,能像他是个十项全能,中看又中用的超级完美情人吗?
“能不能请问一下,你一大‘清早来访有何贵事?”朱鸿鸿不大清醒地打个小哈欠。
方羽楞住,但很快回复本性。“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觉,赏月时顺便来探望探望。”
“今天是农历的朔月(初一),我想在地球的这一端看不到月亮。”赏星星还差不多。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璀璨的皎月,望之如玉,近之似雪。”而且……养眼。
那一袭前扣式的薄睡衣春光大现,他要是卑鄙些往前一倾,雪白山峰尽收眼底,不用望眼欲穿的偷睇。
月?!“你的意思是说我脸太圆?”在他有计画的“喂养”下,她重了两公斤。
他故意在她脸上揉来摸去作评估。“嗯!是长了些肉,我的功劳。”
被他左揉右搓,她很难不清醒。
当白日的理智回到大脑,运转的脑细胞开始过滤一切不合常理的逻辑,包括他的出现。
“你很沾沾自喜。”
“当然。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养胖自己的女人,我的辛苦总算有代价。”肉肉的,好摸极了。
“你很得意?”
他毫无危机意识地在她粉脸啃一口。“好香、好甜,我的。”
“你没有话申辩?”
“嗯——”方羽细细的啮咬水嫩玉颈。
“你知道登徒子会有什么下场?”朱鸿鸿的语气清清凉凉,如沐秋阳。
“这种败类不用客气,一拳打死他。”他诉说著自己的死期。
“你不反对?”她问得很淡。
“害群之马,人人得以诛之,你一定要卯足劲给他死。”一只不安份的手对准小山峰——
“注意喽!”
方羽犹自沉浸在自我幻想的情境中,禄山之爪蠢蠢欲动,那抹香还没偷到,眼前一物飞近,他本能的一闪,结果……
“哎哟喂呀!你怎么可以使小人手段声东击西。”闪了左眼中右眼。
“兵不厌诈。”她一句带过。
“我是你的亲亲爱人耶!你居然下得了手,我变成独眼龙了。”天呀!他得戴墨镜出门。
呼!疼。
眼袋肯定肿成胃袋,视线变得朦胧不明。
“我是医生,懂得拿捏分寸,你绝无失明之虞。”至少她没“给他死”。
眼痛、下巴痛的方羽气呼呼地喷气,“你干么动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