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当然不是下溅女人,段前辈,我陪你说说话少字”他努力咽了口口水,费了半天劲才将目光才那鼓鼓的胸前移开。
“你与其动嘴……还不如过来动手啊……”
“不知段前辈是何时开始踏上武道之途的,段前辈可是出生在武者家族之中?”
“是……是……”
“段前辈是怎么投入区山宗的?”
“我只是小家族……我与丈夫青梅竹马,他投入区山宗,我……我自然也投入了。但他追寻武道……动辄闭关数月,根本没有时间来陪我……”
或许是卫展眉问到了关键问题上,段玉琴心思稍分,她回忆起自己的过往,她与丈夫原本两小无猜,后来丈夫家族之中出了变故,她却依着约定毅然嫁了过去。丈夫为了复仇醉心于武道,她一直支持丈夫,丈夫复仇之后为了在宗门中出人头地而沉迷于武道,她依然支持丈夫……在她的记忆之中,她一直站在丈夫身后,关心着他的一切,为此甚至不惜影响自己的武道进展。
“可他呢,记不得我的生日,记不得我们结婚之日,不想要孩儿,从来不理会家中之事……甚至连陪我说话都没有空闲,我上次与他说话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八年前?”说到这,段玉琴已是泪水盈眶:“只说了一声要去追寻更高的武道,甩开我就走了,走了整整八年,没有给我任何音讯……死活我都不知晓”
这番话说得卫展眉悚然动容,他没有想到,段玉琴身上还藏着这样的故事。
“这二十年来,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别人家夫妻成双的时候,我只有一人,别人家团聚过年的时候,我仍只有一人,当初为了嫁他,我与家中反目,如今除了一个弟子,连个往来的亲人都没有……”
卫展眉长叹了一声,心中无限同情,同时也极为自警。在某种程度上,他也如同段玉琴丈夫一般,在外的时间比在家中的时间要长,所不同的是,他在家里的时候,总是尽可能陪着自己所爱的人。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们,听她们低声埋怨细语叮嘱,那也是好的。
“我忠于他二十多年……今天,我要不忠他一回……卫、卫郎君,你来吧,来吧,我身子……今天就属于你了……”
说到这儿,或许是激愤,或许是醉神果的效应,段玉琴不再将身体缩在石笋之后,她整个儿走了出来。洞口的微光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披了一层朦胧的薄纱,为她平添了几分诱惑,看着她那傲人无朋的身躯,卫展眉努力克制着自己,可还是用力咽了口口水。
“你还……你还等什么?”段玉琴缓缓向卫展眉伸出一只胳膊。
四六二、今天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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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六、值得学习的地方】………
四六六、值得学习的地方
“说得好,说得好”
第一个开口的,是费绅自己,他鼓着掌,脸上杀机凛然。
卫展眉却是浑然不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费绅移开目光,转向众人:“诸位与费某相识短的也有三十年,长的更是五六十年……费某象是会充当别人奸细的人么?”
“你们只凭这样一个小辈的栽赃陷害,便怀疑起我来,齐师兄,我们虽然不是朝夕相处,可是几十年来师兄弟的情分……”
“别说了”齐泰猛然一声喝,将费绅的话打断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说,都无法打消众人心中的疑惑,唯一的办法,就是回沉玉潭。若真象卫展眉所说,沉玉潭生了什么变动,那么毫无疑问,费绅就是奸细。否则的话,卫展眉能编出这样一个故事,必然是大奸大恶
“诸位师叔、师伯,诸位宗主、同道,我们就算多花费两个小时也没有什么关系。”齐泰看了费绅一眼,目光冰冷,他们是师兄弟没错,可他的儿子还在新岳寨生死不知,没有多少感情的师兄弟,哪里比得上儿子重要?
无论儿子在新岳寨是生是死,威胁到他性命的人,都必须除去,哪怕那人是同门师弟
“师兄,你这是置新岳寨于不顾……”
“来回两个小时,而且这次回去之后若是没有什么异样,这小子就必须死。”齐泰淡淡道:“这也是为了证实师弟你的清白,我们罗霄宗的声誉,不能被奸细之名毁了”
话说到这份上,费绅明白自己已经无力再挽回了,他眼中凶光毕露,看着卫展眉,然后点了点头:“就依师兄……哼”
众人又向回飞,总有四位武神御空飞行,好将他们的坐骑让给卫展眉等人,飞到中途之时,卫展眉注意到费绅在渐渐靠近自己,他佯装不知。
在离沉玉潭不足二十里之处,费绅所乘坐骑已经就在卫展眉身边。他们从空中向沉玉潭望去,只见浩浩荡荡的水波如玉,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变故。
“小辈,什么事情也没有,你污蔑老夫名声,老夫不杀你何以平心头之愤”
费绅大喝了一声,从坐骑上飞扑过来,挥刀便斩向卫展眉。他蓄势已久,这一刀出手便是地阶战技
他心中对卫展眉真是深恨,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子,竟然坏了他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