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雷萌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齐舞这番话也让在场的冷宫女人们都不由红了眼眶,一个个突然都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过去的心酸往事全都给哭走了,她们再不会脆弱得整夜哭泣。
女人,你的名字不是脆弱,而是坚强!
夜深了,女人们各自醉醺醺地回去睡了,而雷萌却还了无醉意,抱了两坛酒一个人飞上冷宫的宫殿上,看着天上半圆的月亮喝酒。
夜深人静,夜风吹起树叶哗哗作响,虫鸣唧唧,深沉的皇宫也沉睡了过去,向远处看去,只能看到巡逻的士兵打着灯笼来回转悠。
这样宁静的夜晚,总让人想起许多深埋在心底的往事。
“飞扬相公……呵,飞扬……”她望着月亮,喃喃念出心底那埋藏最深的名字。
风起,云动。
一股陌生但又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她转头一看,只见月色中一个黑影缓缓向她这边飞了过来。
“谁?”她立刻警觉地叫道。
“南宫羽。”那黑影慢慢靠近了她,落在她身边。
雷萌一看,男人长发飞扬,长眉入鬓,一双丹凤眼狭长美丽,云淡风轻,渊停岳峙,夜风吹起他发丝飞扬,格外淡雅轻灵。
“哈,是你啊,怎么想起来到冷宫来了?”她坐下,扬了扬手中的酒壶,歪头笑道:“喝酒吗?”
南宫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淡淡道:“今天是我当值,听说冷宫最近很热闹,就过来看看。”他接过她手中的酒壶:“少喝酒,伤身。”
雷萌耸耸肩:“是很热闹啊,今天我高兴嘛,喝酒!”她开了另一坛酒,喝了一大口。
南宫羽皱眉,握住她正要把酒坛送到口边的手,关怀道:“别再喝了,如果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罢了。”
雷萌眼前有些模糊:“你哪里看到我愁了,我这是、是高兴呢!”她略带几分醉意。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忽然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擦拭去那亮亮的沟壑,“如果高兴,为什么你的眼睛这么悲伤?为什么要流泪?”
“流泪?我怎么会流泪呢?”她不可置信地伸手往脸上摸去,等摸到了冰凉的眼泪,她惊讶道:“我怎么会流眼泪呢?明明很高兴的……”
她喃喃着,忽然抱住了身边的南宫羽,仿佛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委屈地问:“为什么呢,南宫,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
南宫羽身子一僵,过了很久才慢慢松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她委屈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神情,不由眸光软了下来,伸手轻轻楼住了她。
夜风缓缓吹起她的发丝飞扬,她窝在他怀里,醉意朦胧地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半晌,她忽然指着天上的月亮叫道:“看,好大的月饼!”
南宫羽轻笑起来:“你想吃月饼?”
她摇头:“不,我想要那个大月饼!”她指着天上的月亮叫道。
南宫羽无奈地摇头轻叹.“你醉了,回去睡吧。”
“不要,南宫,跟我说会话吧。这皇宫里的人许多都很讨厌,你是少数让我不讨厌的男人。你跟那些自大的沙猪不一样,看到你,我就想起风度翩翩的绅士了,君子气度,君子风采,也不会看轻女人,呵呵。”她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嘛!我可是知道你有很多传奇故事的!”
他终究拗不过她,缓缓说道:“我父亲他虽然是个铁血男儿,报效大秦,但是在家中,他却也是个极为疼爱妻子的丈夫,他很爱我母亲,当我母亲生下我大哥二姐之后,第三次生我时难产了,差点丧命,父亲那时就决定再不让母亲受生产的痛苦,从此我再无弟弟妹妹出生。他从小就告诉我,要尊重我的母亲,因为她生养你,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