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没叫你对她动手。”穆世康一把抓住毛诚的衣领,深邃的眸光微眯着,发出骇人的眸光。
毛诚看着浑身发冷,忙摇着头:“二少爷,我什么也没对大少奶奶做。就是您让换了大少爷的酒我没下手的机会,就顺便又给加些料,想着不管大少爷跟谁走,都有一场热闹看。”
加料?傅兰静放了多少他该明白,一夜贪欢该是不为过。
若是毛诚在加料,那夏亦然的肚子肯定的保不住了。
穆世康看着那排豪车,想着那双泪湿的眼眸,脚不由自主的往门外走去。
毛诚忙两步走上前去,拦住穆世康的脚步:“二少爷,您这是干嘛。如果大少爷一时贪欢,弄伤了自己的孩子,他就算不死也会懊悔一辈子的。而且那酒是傅小姐给大少爷的,与咱们无关啊。”
“毛诚你混蛋…”穆世康一把拉过毛诚的衣领,拳头高高举起,照着毛诚的脸颊就是一拳。
毛诚的嘴角渗出血迹,看着穆世康又向自己挥来的拳头一脸的疑惑:“少爷,刚才你给大少奶奶的酒里下药,不也是达到这种效果吗?如今这是怎么了,我没觉得做错什么啊?”
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穆世康的头脑也恢复了理智。
是啊,自己当初的计划就是如此,让穆楚阳亲手弄掉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为什么刚才看见夏亦然的眼泪后,他居然我想保护她的冲动呢。
伸手拉起毛诚,伸手将兜里的手绢递给了毛诚:“今天喝多了,有些糊涂。你也别往心里去,将车开来,继续我们的计划。”
“是的少爷”:没有任何怨言,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索要承受的。
与所有穆府保镖一样,他们都是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尖子生。
学习好的被送去学习,身体好的被送去学习武艺。
而他是开始学习好,后来贪玩不求上劲,但是有一副挨打受气的度量才被留下来的。
说句不好听,就是富人豢养出来被这些
富二代打骂撒气的狗。
可是拿人家的手段,吃人家的最短,拿也拿了,吃也吃了,没什么好抱怨的。
无奈的摇着头,转身去往停车场去开车。
傅兰静看着那早已消失了身影的大门,猛的拿起一旁的酒杯,一口气猛喝了五杯红酒。
泪水怎么都在也忍不住,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因为她的眼泪,不能让别人看见。
在外她是傅氏财团的千金,未来傅氏财团的董事长,她不可能丢了这份颜面的。
夏日的微风吹过脸颊,带起一丝爽人的微凉。
傅兰静就这样坐在户外的游泳池边,任由泪水肆无忌惮的滑落脸庞,在也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
也许是哭的久了,傅兰静竟然觉得自己满身的涨红,伸手扯了扯那原本都是深v的晚礼服。
穆世康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看着傅兰静想起了夏亦然的模样。
附身坐在傅兰静身旁,清冷的嗓音响起在这寂静的游泳池边:“他真有那么好吗?叫你们都为了他这么痛苦煎熬,还为了他甘愿承受一切,将所有的错都推给别人。而他做错的一切,确从来都没有人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