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康转过头,舌头舔着上齿尖一副嗜血的模样:“干嘛?当然是拿掉孩子了。你觉得,我穆世康会让你这种脏女人,生下我的孩子吗?你乖乖听话,然后我送你去国外呆几年,你在从新来过就是了。”
傅兰静整个人跪坐在地,她感觉穆世康就是那魔鬼。
伸手捂着肚子:“不要,我不要拿掉孩子。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孩子了。世康,我求求你,我什么也不要,就求你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我求你了。”
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没有一丝尊严可言更别提从前那高贵的模样。
穆世康蹲下身来捏住傅兰静的下颚,眼中的寒眸闪过:“当你起坐在穆楚阳身上时,有想过这孩子的感觉吗?下贱的女人,要怪就怪你下作,怨不得别人。弄得全城人都看见了你下贱的模样,你还真有脸活着。”
伸手扭动着她的脸颊,一脸的玩味:“对了,你还可以怪一个人,那就是穆楚阳,谁让他那么绝情呢,连一点机会都没留给你。如果他肯认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他宁远两败俱伤也不要你,如今傅氏倒了,也都可以归功与他。”
猛的甩开大手,对着傅兰静猛的踢了一脚:“动手,别留下隐患。我可不想过几年弄个不干不净的孩子来认我做父亲,我承担不起。”
站起身来,迈开大步从门口走去。
傅兰静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地上,泪水洗刷了脸庞。
是啊,自己真够下贱的,就这样硬生生的强上了穆楚阳,终究还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吗?为什么,她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论人品,论学识,论家事,论样貌,论身高体态,她傅兰静自认没有一处输给她夏亦然的,为什么她会输的如此彻底呢?
身下一剜一剜的疼着,撕心裂肺的疼着,她确一动也不动,任由着一条小生命就这样在手术刀下一点点抽离自己的身体,她都能感觉到。
也许这是穆世康给自己的惩罚,连麻药都没打,就这样生生
的取出了受精卵。
也许不到一个月,它还算不得一个生命,但是她能感觉到它是有感知的,它也会害怕。
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任由泪水一滴一滴的留下,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今天的一切,她都要千百倍的还回来。
看着那一拥而出的人,她慢慢的滑落在地,捧着地上那摊血水夹杂的腐肉,心慢慢的变成冰冷的石头。
一个月后,b市的天都酒店内,一片的热闹喧嚣。
穆氏集团总裁,穆楚阳的龙凤胎过满月。
王然站在二十八楼专用的贵宾厅内,看着夏亦然一身的深v白色绣黄色碎花的晚礼服,眼睛都微眯成一条缝:“我们亦然打扮起来真好看,比那明星还好看。”
夏亦然被王然夸的脸色微红,转过身来,那白皙的小手带着润白的指甲拉住王然的手:“妈,您这是在自卖自夸吗?哪有您这样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夸自己女儿好看的啊。”
身边的陈继海,王婶,还有化妆师都忍不住的捂嘴轻笑。
王然也明白夏亦然是害羞了,拍着她的手:“好,妈不说了还不行吗?妈是姓王但不是自卖自夸,我女儿就是好看吗?”
一句话惹得所有人都轰然大笑,休息厅内一时之间其乐融融。
穆楚阳听着里边的话,大步的推门走了进去:“在说什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