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琅璀,心里就不爽:“小茶,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经常躺在别的男人送的床上。”
宁小茶听到这话,觉得有些道理,便沉默了:随他去吧。爱咋咋地。
祁隐见她沉默,面有苦楚,就转了话题:“你还没好吗?”
宁小茶叹气:“药效不大。”
她在祁隐去泡冷水澡的时候,又喝了一次药,两次药的效果,也就让她保持住了理智,不至哭着向他求欢。
但祁隐看不下去了,就主动说:“我伺候你吧。”
宁小茶果断拒绝:“不用。你一碰我,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你也是。”
她不想跟他荒唐下去,嘴上又说了一遍:“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阿隐,色是刮骨钢刀啊。”
祁隐看她这么个思想,想笑又笑不出来:“小茶,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她曾是扬州瘦马的出身,怕是见过不少被美色掏空身体的男人,一时又心情郁郁:“小茶,你受苦了。”
宁小茶不懂他的情绪起伏,也懒得去想原因,翻个面,背对着他,忍了没一会,喊香玉给她擦身体。
她出了不少汗,感觉凉玉床都被汗水打湿,变得滑腻了。
真怕一不小心滑下床,那可就尴尬了。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阻拦道:“我来吧。”
宁小茶不让:“你不行,我可不想你又去泡冷水澡,也伤身的。”
祁隐见她这么担心自己的身体,就反驳了:“小茶,我觉得你让我压抑着更伤身。”
宁小茶听了,觉得他满脑子女色,就很生气:“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纵欲总比禁欲伤身。
她坚持这一点,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碰自己。
香玉这时端了冰水过来。
祁隐见了,挥手让她下去,对上宁小茶不悦的目光,坚持道:“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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