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往回抽,一下又扯到了骨头缝。
“嘶。”
一声痛呼没能绷住,从薛清茵的嘴里跳了出来。
宣王立马托住了她的手臂:“这里也伤了?”
薛清茵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啊,也许……是脱臼?”
脱臼。
宣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眼底的冷意几乎凝成可以杀人的利剑。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撩起薛清茵另一只袖口。
那只手腕也尽是擦痕。
薛清茵小声道:“差点掉坑里,扑过去救人的时候在地上擦伤的。”
宣王冷声道:“你救人?以你的身躯,你怎么敢。”
“如今也长进些了,能救人了。”
薛清茵辩解道。只是多少没底气罢了。
宣王没再说话,只是阴沉沉地抬起手擦了擦她脖颈间的血迹。
薛清茵心下有些难受。
她也不想他难过呀。
她道:“那不是我的血……”
“我知道。”
宣王声音低沉。
不知为何,他看上去半点也没有被安抚到,反而眸色更深更冷了。
薛清茵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宣王脑中,已然能勾勒出她与贺松宁对峙时的惊险场面了。
薛清茵忍不住抓了抓他的胸甲:“硌人。”
宣王便又松开了她一些。
但她却反而抬起手来,抱了下他。
她想了下,决定哄他道:“我有些想你。”
宣王眉心重重一跳,他再按不住,低头凶戾地吻住了她的唇。
青珪军一行人张了张嘴,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