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熄灭下来时,郎君也倾身下来。
危吟眉枕在枕头上,谢灼按了按她的小腹,冰冷的掌心一放上去,她便哆嗦了一下。
谢灼抬起头,看她身子绷得紧紧的,问:“你丈夫以前没与你同过房吗?”
危吟眉抿唇道:“有过。
与少帝同房的那一次,他一贴上来,危吟眉便控制不住地发抖,少帝被她弄得隐隐不悦,拂袖而去,后来危吟眉才知晓,少帝离开后便另唤了别的宫女侍寝。
危吟眉不知如何与谢灼解释,方要开口,他的身子已经覆上来,腰间革带上冰冷的温度,让危吟眉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倾下身与她耳语,危吟眉一下摇摇头,道:“我不会。”
她脸红要命,因为谢灼在她耳畔边说,让她说几句话来撩拨他,让他提起兴致来。
见她不语,谢灼便贴在她唇瓣边,沉声又道了几句。
危吟眉连连摇头,不愿开口说他教自己的那些露。骨撩拨的话语。
可她又怕二人像昨日像最后那样不欢而散。危吟眉看着郎君咫尺近的面容,他呼吸清浅,气息盈满她的脸颊,漆黑的双瞳凝望着她,她酝酿了许久,开口问道:“我身上的香好闻吗?”
她也自知这话很不矜持,一颗心提起去看谢灼的反应。
谢灼俯下身来,一点点轻嗅她身上和衣上的香气。随着他高挺的鼻梁划过她脖颈,危吟眉心中震荡,伸出手臂揽住了他脖颈。
他便整个人压下来,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幽幽的兰麝香气,丝丝缕缕传入他鼻端。女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香的,发间与衣间的香是凉凉幽寂的香,谢灼都能预料到明日一早自己身上必定沾染的全是她的香气。
他声线压得极低,道:“下次换更浓一点的。”
明明那香气已经极其馥郁了,他却还要更浓一些的。
危吟眉尾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这一番话还远远不够。
危吟眉被他逼迫着继续撩拨他,搂抱住他的脖颈,手探入到他的后颈之中。
“我也很喜欢谢郎身上的气息,雪松清冽,很是好闻。”
她说这话时唇瓣红艳,唇角微微翘起,如同夏日枝头待采撷的樱桃花骨朵。
谢灼指尖覆了上去,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珠。
危吟眉抱他更紧,用着甜润的嗓音,一遍遍来撩拨他:“谢郎。”
可男人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二人之间仍然差些什么。
危吟眉贝齿颤着,终于鼓足勇气,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话诉给他听。
“谢郎,我想与你生孩子。想要今晚明晚都和你在椒房殿的这张榻上,最好一直不要下去。”
危吟眉说完,便屏住呼吸,静静盯着谢灼。
她又说了几句,便见谢灼目光慢慢暗沉下去,感觉他身上起了几分躁动,他扣住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异常得沙哑。
“好了。”
随后危吟眉便听到“咔哒”一声,他解下玉革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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