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在你身边。”
总算得到她的承诺,无限怜惜的轻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泪,将她拥得更紧。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羞怯但深情的回吻着他,更多的泪水滚滚而下。
他将她打横抱起,带到床上,黝黑的大手褪去她的衣裙,但唇却依恋的在她的脸,脖颈流连,之后才一路往下品尝她的甜美。
恩静贤无助的陷入他所挑起的欲火中,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当两人终于合为一体,他粗喘一声,她呻吟低喘,情欲的火愈烧愈旺,旖旎春意,情深意动,在娇喘与低吼的起落声中,继续蔓延……
激情过后,理智慢慢回到恩静贤的脑海。
她突地惊吓的大叫,“天啊,船肯定开了,怎么办?这船航行到北方要半个月啊,你——”
她焦急的话语最后全被吞没在冷耆温柔的吻中。
他将她落在脸颊上的细柔发丝撩到她耳后,喃喃低语,“不急,这船今天都不会开的。”
坐在床上,她困惑的看着他,“怎么可能?船员说再过一个时辰就会开船的。”
冷耆的黑眸总算闪过一道狡黠之光,“丫环要听主子的话,那么船员也得听船主的话吧。”
她眨了眨眼,总算明白,“你是船主?”
他笑,“不然呢?当我的妻子眼中露出想搭船离开我的想法,还大胆的问我该搭哪艘船,我当然只能要她上自家的船,方便日后我来逮人啊,这艘船上的船员及乘客都已经全部被带到另一艘船上去了,现在已在海中航行。”
她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根本早就看透她了。
“可是——你不是也让我看了冷家账册——”但都没有他的名字啊。
“经营船队是因为海外贸易的热络才开始的,这不过是这一年多来的事,大部分由相文处理,那也是他的另一个身份,同样的,我也曾经有过分身……”是该坦陈一切的时候了,只是——
他邪邪一笑,“我们得回去了,不然,你再这样坐着看我,我很担心有些话没说,有些事不该做却一直做。”
坐着看他又怎么了?恩静贤不解的低头一看,粉脸顿时烧红,急忙以双手抱住裸胸,但下一秒,整个人也被抱进他的怀里。
“你好坏,怎么到这时候才说——”
“风景如此美好,叫我怎么舍得说。”
“你!”她羞死了。
冷耆不舍的放开她,又忍不住再吻她一下,再亲了她的脖颈一下,然后品尝一下她的柔软,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他灼烫的吻像雨点落在她诱人的胴体上,两人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最后,再一次的温柔缠绵理所当然更加避免不了。
“其实,我也骗了你。”
此时已是月明星稀,冷耆与恩静贤乘坐着马车,返回明伦山庄。
一路上,冷耆都拥着她,娓娓道来自己因文韬武略,锋芒太露,再加上与先帝感情匪浅,所以成了现今皇上的心头大患,一直担心他会谋反窜位。
便他对江山根本没兴趣,对权力斗争更是厌烦,只是皇上似乎没除掉他,龙椅就是坐得不安稳,所以,卓相文才会替他出了主意,让他“染上怪病”,家人也因为他的怪病推拒其他朝野重臣的邀宴,慢慢远离权力中心,弃政从商。
但多疑的皇上还是怀疑他患病的真相,三番两头就找探子下南方,最后甚至在杭州安插耳目,逼不得已的他们最后只好以他的大限已至,用最古老的冲喜方法来让皇上安心。
当他谈到人皮面具时,恩静贤简直不敢置信,又听到他靠着人皮面具吓走杜家三人,除了好气又好笑的情绪外,最后留在胸口的,只有满满的温暖,和对他的深情。
回想从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