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定好好的待你,你自己保重,去吧。”
可是丢丢紧紧的咬住孙雪的衣袖。
“哪来的野狗,不让人睡觉。”
一楼的宿舍里突然付出不满的怒骂声。
“好吧,丢丢,姐姐抱你上去。”
丢丢已经吵醒了人,孙雪只好抱着丢丢爬上了楼顶。
这是一座十六层的宿舍楼,站在楼顶,风更大更凉。孙雪向着南方自己家的方向跪了下去。“爸爸、妈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孝,弟弟父母就交给你了,来生姐姐再还你。”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惨惨的白色凄凉的白色。
孙雪把丢丢放在楼角,用一根不知是谁丢弃在这里的塑料绳绑在楼顶的护栏上。
“丢丢,记住姐姐说的话,不要相信男人,男人连狗都不如。”
孙雪轻轻的对它说。
孙雪翻到护栏外她看了一下四周,轻轻的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汪、汪、汪、汪”丢丢大声叫着拼命的挣扎着,终天挣脱了塑料绳的束缚,它从孙雪刚刚跳落的地方冲了下去。
晨风吹起,扬起她的白裙,似翩翩仙子从天而降。
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如果盛开的白荷被晚霞染上一束红光。
“呯”丢丢随之落在她的身边。丢丢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一步之遥的主人努力的挪动着血从它的嘴里流出来,它向着主人爬去,拖出半米长的血线。
“汪”它发出最后的呼声。是因为没有阻止主人而自责还是为主人深感不值亦或是不舍主人的离去只有它自己知道。
周末张远心神不定的来到师范学院。两天前孙雪就死在他们的宿舍楼前,虽然孙雪没有留下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与其说她是自杀倒不是说她是被他给逼死的。这两天孙雪的惨状无时无克不在折磨着他,更让他担心的是如果杨帆知道孙雪是为他而死,那她是不是再也不会见他了。
看到杨帆的身影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无论如何只要杨帆肯见他,他就有办法让她相信他。
杨帆走到他面前,看到他满面憔悴的样子不由的吃了一惊,她忙问:“张远,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还好,看来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张远终于放下心来,他慢慢的说:“我想请你尝尝我的手艺,有空吗?”
“呵呵,是不是又学会什么新菜了,好呀。”
杨帆轻轻一笑说。
“是呀,我哪次不是学了新菜来向你炫耀呀?”张远的脸上露出笑容。
一个星期未到,出租屋里已经落了一层尘土,张远麻利的擦洗着桌椅,杨帆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
“张远,你到底要做什么菜呀,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买的菜呢?”杨帆抬头看看他说。
“噢,你先在这里坐着,我下去买些上来,这里不是太脏吗,我先打扫一下。”
张远抬起头对她笑笑说。
“张远,没想到你对人这么体贴。”
杨帆摇摇头。
“那是,不体贴的男人不叫男人。”
张远一本正经的说。
“行了,我来打扫,你去买菜去吧。”
杨帆站起身去拿他手中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