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惠琴说道:“在前面那座茅屋里。”
钟国栋抬头一望,果然发现七丈外有一座茅屋,夫妻情深,他毫不犹豫的一
跃而至,推开门走了进去。
但只见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钟国栋运足目力视去,稍稍可看
清一切。此屋似是多年无人居住,而且失修已久,墙角上结编着不少的蜘蛛网,
钟国栋探手入怀,取出了一副火熠子,迎风晃燃。但见陈玉卿躺在一角,双目紧
闭,柳眉微皱,小嘴紧抿,唇角滴减一丝血迹,面色苍白异常,胸前微微起伏,
气若游丝。
钟国栋搜索了一些枯木,燃起一个小火堆,顿时屋内一片光亮。忽的“叭叭”
几声响起振翼之声,钟国栋赶忙凝目看去,原来是几只蝙蝠夺门而出。他定了一
下心神,转首四周打量,但见墙壁上爬了十几只壁虎,地上满是蟀蟋蚁蝼,而且
布满了干枯的柴薪,整个茅屋空荡荡的。
钟国栋回头吩咐了屋外的女儿几句,解下身上沉厚的长剑,放置一旁,便低
头察看夫人的伤势。
陈玉卿左部胸前刺着两枝寸许长的针形暗器,小腹及腰也插着两枝,大腿上
更是插着五枝之多。
钟国栋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些都是女人禁地,尽管已是老夫老妻了,但总
是有点那个……”他望着陈玉卿苍白的玉面,呆呆的迟疑着,不敢动手。
忽然,陈玉卿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钟国栋赶紧凝神,只见爱妻娇躯猛地颤栗
了一下,伤处正涌出了褐色的血水,脸上向微微抽搐着,变成一副痛苦的神色。
钟国栋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暗叫道“毒发了”。他咬了一咬牙,心里忖道
:“老夫老妻了,那有那么从的顾忌。”心念已定,当下毫不犹豫的脱下陈玉卿
的衣服。
那件衣服原本就破烂不整,钟国栋只一两下子就脱了陈玉卿的上衣,露出了
红色的亵衣,而且,也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尽管陈玉卿已是四十多岁近五十大几
的女人,因为习武之人,肌肉毫不松驰,再加以平日保养得法,真是个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
良久,钟国栋才动手脱下了爱妻的亵衣,只见两座玉峰赫然映在他的眼帘里。
钟国栋心神又是一阵荡漾,只感呼吸急促,喉间干渴异常,一种男人的本能之欲
撩起。良久,他不禁暗自责备:“都什么时候了,竟想到那桩事,真是无聊。”
于是他干咳了一声,不敢目视那两座玉峰,兀自除下红色亵衣,接着,脱下
了她的靴子。接着仰起头,深呼吸了一次,接着开始脱下了陈玉卿的长裤。于是,
陈玉卿只穿着一件短红色的亵裤了。一阵肉香,几乎冲昏了钟国栋的脑袋。钟国
栋擦了一下汗,仰起头,深呼吸了一次,又俯下头,察看伤势。
现在,陈玉卿的全身肉体已一览无余。那肌肤白如羊脂,胸前的两座玉峰随
着呼吸微微颤动,两颗乳头微带黑色,犹如两粒黑葡萄撩人漪念。
钟国栋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触动那饱满的乳峰,他点住了胸前伤处的穴道,
以及小腹,腰和大腿上的伤处,以免毒液蔓延。他试着拔出胸前的暗器,微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