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么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
“你以为我愿意服用这种鬼东西吗,是卢龙那杀千刀的强迫我服下的。”说
着两眼一闭,豆大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了下来,使得钟家信看得一阵难过。
“姑娘,服了媚药会怎么样。”
“服过媚药之后,就像急火攻心,全身血脉逆冲,若一个时辰不施救,最后
就会血管爆裂,一命呜呼了。”
“那你快快到街上去买解药,或者去请大夫看呀。”
“服下这种药之后,除非、现在这有你能救我。”
钟家信啊了一声道:“姑娘,这是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情讲笑,我压根儿
就不懂医道。”
“公子,女人服了媚药,必须要男人救。同样的,男人服了媚药,也必须要
女人去解。”
“怎么个救法。”
“这还用说吗。”
“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明说好了。”
“那么我只好明讲了,你和我必须结一次合体缘,使得阴阳交泰,才能解除
体内的媚药之毒。”
钟家信听得头都大了,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
到自己会碰到此等的好事。
这时,床上那位姑娘又开始不住滚动,显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挣扎模样。
钟家信脸上红似火,不停的搓着双手,暗道:“这样成吗。”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说:“当然成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
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
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
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
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
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刹时,钟家信感
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
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