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
他就着这个距离,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没一会儿,陆周月摁住了他锁在旁边的手臂,催促道:“你快点。”
“真的?”
席星洲闻言,身下刚抽出来的阴茎猛地往里面撞,半点没有缓冲。陆周月一下就软了腰,两条腿站不住往下滑,又被席星洲拦腰抱起来,借了点力道。
“别那么着急,又要难受。”席星洲安抚着,又按照自己的频率来。
陆周月恍恍惚惚想啊,她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
她被人下了药,那是她第一次,干干净净的。
她努力走进了以往不想参加的宴会,被迫喝下了味道刺鼻的酒。
是种什么感觉呢?
欲火焚身,不过如此。
她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自暴自弃揉着不住淌水的小穴,眼泪啪嗒啪嗒往地上掉,颤颤巍巍学着用自己细长的手指头自慰。
两条腿大张,像是街头最骚贱的妓女。
她不会教自己怎么快乐,小穴里面的软肉被药哄着直抽,紧的她疼。
太想要男人了。
别管什么人都好,用最下流的东西插进来,让她疼一点,清醒一点。
可她不愿意,她就强硬的用自己的手指往里面粗暴地塞,没经人事的小穴飞快裹了上来,她插得自己又酸又胀还疼,小穴里面还是痒,最里面的地方她怎么都戳不到。
她好恨呐。
开始恨自己没用,开始讨厌世界。
真荒谬。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理智的,她一向自傲的东西被彻底粉碎,撕得稀巴烂。
她跌跌撞撞,软着两条腿,内裤湿的没办法看。
药太烈了。
能让最纯洁的烈女,也变成最淫贱的荡妇。
她走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席星洲,那个年少时期承载自己被作者笔下赋予爱意,求而不得的人。
席星洲可真好看,长大了之后更好看。
她看见他第一面就想起来那时候高台上少年演讲的样子。
她拘谨不安,夹着两条腿,强撑着,强撑着别让自己跪下来求他操自己。
那时候席星洲不知道跟女人滚了多少次床单,对她这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心知肚明。
可他淡漠地看了自己一眼,甩了甩手上地水珠,抽着纸帕满脸嫌恶,就那么走了。
那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力气,跪坐在地面上。
浑浑噩噩中她被什么人抱在怀里,抱进男厕所。
那男人也喝醉了,用手指长驱直入,摸到了一手水就调笑道:“我刚刚就看了陆大小姐一眼,就知道你想男人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好骚,陆周月。”
“早知道你这么骚,我早操你了。”
男人性器直挺挺插进来,她感觉身体被劈开了,疼得她灵魂都扭曲。
“你怎么还是个处?这么骚,居然还是处,大小姐可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席星洲看出来她的分神,脸上的表情逐渐失真,身体也越来越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