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洲又抱着人去哄:“周月,你要好好爱惜自己。”
“在这种时候是不可以做爱的。”
席星洲去暖她的腹部,那边很凉,跟别处的温度似乎不太一样。
他轻声跟人解释着:“你不仅会难受,或许还会因为乱七八糟的感染生病。”
陆周月转头看着他。
席星洲凑过去亲了亲她,笑道:“看来生理老师的课程不合格,连这个都没告诉你。”
“告诉了。”
陆周月说道。
席星洲挑了挑眉:“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我喜欢。”
陆周月一副蔫蔫的样子。
席星洲唇瓣有些颤抖,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以前是……有人欺负过你吗?”
没人会喜欢一场残暴的性事。
女孩子总是娇弱的,需要被保护的。
他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陆周月会喜欢痛感,这是不对的,这肯定是不对的。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
因为破处的时候,他太不了解了,让陆周月疼了。
而她跟一张白纸一样,就觉得疼是对的。
在厕所的时候也是。
席星洲喉结滚动,听陆周月说:“没人欺负我,没人敢欺负我的。”
“周月。”
席星洲去跟她拥抱,跟她接吻,漫长又缠绵。
“有什么委屈是可以说出来的。”
席星洲顺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怎么会连自己的经期都不记得,还不吹头发,感冒了怎么办。”
“这时候抵抗力很差的。”
席星洲想给她裹个被子,想了想还是把人抱去浴室。
女孩子的东西其实也不算很难找,尤其是卫生巾。
陆周月任人摆弄,看席星洲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笨拙的在内裤上贴卫生巾,再套到她腿上。
“冷不冷?”
席星洲把人裹在怀里,把她往外抱,这次才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扯着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
从席星洲问她,是不是有人欺负过她的时候,陆周月已经不想说话了,她放空了大脑,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没什么生机,没什么生气。
席星洲心疼的不得了,他吹干了头发,又去拉陆周月的手:“你疼不疼周月?我去给你端杯热水来。”
“你走吧。”
陆周月看着他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
任务?
席星洲心口一窒,没搭理。
他穿好了衣服去找厨房的郑姨要了一杯热水,又问家里有没有止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