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月前,凤越来到福聚坊后很快又消失,没有房卓珏的帮助,他又是怎么重新回到山中这就有些说不通了。
但现在扭结这些东西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毕竟一个大活人已经完好的站在了众人面前。
不管太子知道些什么,只要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冯廷章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硬是被红豆与房卓珏架了起来,其余人也是如此。
:“诸位大人还请快快请起,此事原尾本宫心中已然明了,实与诸位大人无关,还请诸位大人莫要自责才是啊。”
冯廷章被扶着慢慢站起身,擦了擦眼角,颤声说道
:“是我等无能,让殿下平白遭受此等算计。臣等在此愿用性命起誓,定护太子周全。”
:“臣等定护殿下周全!”
······
说着几十人又都跪了下去。
闲王此时自然不能装聋作哑,也随着众人半跪在了地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两方皆知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这些人全在暗中安排人马,时刻以备不时之需。
冯廷章的意思是想让太子随着他们去往驿馆,那里有太子太傅的军队把守,自是能护的太子安全。
闲王则是想让太子随他去往县衙暂住,那里全是他的亲卫,自然也能护的太子周全。
在此期间,不少人也都赶往了此地拜见太子。
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就是闲王之前想要拉拢的人。
两房争辩不休,互不相让,激烈程度堪比台下的数千之众,俨然没有了往日仪态。
而太子呢,从头至尾并未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台下突然一静,此时景大掌柜已经站上台。
二楼众人争辩的声音随之也小了下去,众人将视线再次落到了景大掌柜的头上。
阿莱等场地彻底安静,才微笑着对众人说道
:“抱歉让诸位贵客久等了,报名时间已然截止,经过确认,报名参加‘博戏之主’的人一共有五千八百六十九名。
现在‘博戏之主’的最终的奖赏也到达了五百八十六万九千两白银。”
场下再次一片哗然,主要是这个数字太让人无法抗拒了。
参加比猜的人个个摩拳擦掌,谁都想成为最终的赢家,将那接近六百万两的银子据为己有。
这次福聚坊没有设立二三等奖,只有独独那一个奖项。
就算有的人明知自己不可能是最终奖项的获得者,但还是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想着参加比赛总归是有一丝希望。
如果不参加,那就是彻底一丝希望也没有。
:“我们福聚坊设立了骰子、牌九、卡牌共三十多种玩法,每人也将发放五十枚筹码。
诸位可任意在这三十多种玩法中选择自己擅长的那项,谁先赢得三百枚筹码,谁就顺利进入下一场的比试。
比赛时长与明日亥时末,子时前结束,不知诸位贵客可有异义?”
场下一片静默。
众人思虑再三,每人各有筹码五十个,赢得三百个也就是说加上自己的,一共要赢得五个人才能继续下一场的比试。
那么能进入下一场的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这一下子就淘汰了接近四千人,确实有些大浪淘沙的意思。
有真本事的自然不怕,想要浑水摸鱼在如此一视同仁的规则下,也说不出个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