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个人干活,就能顶一大帮老爷们儿的。
季春花乖乖窝在段虎背上,感受着他沉重却散漫的步伐,脑瓜也不知抽了啥风。
顺着他刚才说的要打她。。。。。。
一下又想起上辈子在澡堂听过的那些荤话。
有个寡妇说,段虎瞅着不光是表面凶,那方面指定也很“凶”。
她还说段虎的辟谷蛋儿可坚挺可结实,都能把老肥的裤子撑得贼鼓绷。
“。。。。。。”季春花几近无声地轻哼一声,酸溜溜的。
心想那个大姐可真行,咋没啥事儿还喜欢盯着别人屁股蛋子瞅呀。
甭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能盯着人屁股瞅呀,多不礼貌。
可这么寻思着,她又忍不住鬼鬼祟祟的屏住呼吸,微微扭脸往下看。
越过段虎兜着她腿窝的大手,——
“!”季春花只做贼似地飞快瞅了一眼,就迅速转过脸,扑通一下扎在段虎劲壮的肩膀头上。
嫩软的耳根全红透了,呜呜冒着热气。
段虎被她整得一愣,跟看神经病似地皱着眉头瞥她一眼,“毛病?”
“身上长虱子了?咬你了?乱动弹啥?
“再乱动弹拽下去了老子可指定不带哄你的嗷。”
季春花不说话,也羞臊得根本出不来声儿。
她深深埋在段虎肩上,烫着脸蛋儿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断重复:好挺好翘呀。
真的。。。。。。!
而。。。。。。而且是很结实的那种……
像是攒着很强劲的力量一样紧绷着。
啊啊啊,她咋能这样呢。
她咋能在外头偷偷幻想自家爷们儿的辟谷呢?
季春花觉得无比羞耻。
但“自家爷们儿”这几个字一蹦出来,她骤然愣住!
对呀!
他是她爷们儿呀。
本,本来就在她面前脱光溜儿好些回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