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末了,她顶着满头大汗,崩溃得捯着气儿,缺氧一样,断断续续道:“不,不摸。。。。。。”
“我不摸滑溜溜儿了。。。。。。”
“也指定不会再笑话滑溜溜儿了。”
“求——”
“唔——”
段虎在她唇间混不吝的笑了,
一把拽住被,更严实地把俩人卷进去。
“说啥呢?媳妇儿?”他像流氓土匪一样咬她脖子,嘶沉喑哑道:“你爷们儿可为你洗了半拉钟头嗷。”
“你说不摸就不摸了?”
“来,顺便再摸摸别的地方儿。”
“瞅给我媳妇儿馋的,天天晚上做梦都馋我。”
“那老子能叫你饿着么?”
“嗯?对吗。”
“大色年糕团子。”
“。。。。。。”
“。。。。。。”
……
翌日,足到日上三竿了季春花才勉强撑开眼皮。
暖融融的日光顺着棉布帘子溜进缝隙,在砖地上投出一行。
她愣神一样,迷蒙着眼坐——
“噗通”一声,又栽歪到炕上了。
压根儿就没坐起来!
季春花傻住了,然后很快就委屈巴巴儿的开始抽搭,顶着俩核桃似的大圆眼儿。
“臭,臭流氓!
“。。。。。。啥,啥呀!”
“他到底是啥做的呀!”
咋真能成宿整啊。
她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鸡叫的时候。。。。。。
才睡过去的。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