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BMW啊。”我不禁对夭艳家楼下停的辆轿子感慨了一下。围着车转了一圈。“宝马745。这车大街上都很难一见,怎么会停在这么个贫困小区里?哪个大款来下基层体验生活来了。”
我正纳闷的时候,从单元楼梯里传出了夭艳和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迅速果断地躲进了对面的单元里偷窥着。
只见夭艳被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一个平头打扮的长着一张臭作年轻版的脸的男搂着出来了。夭艳一脸不快,而“臭作”发贱地闻着夭艳脖子里的香闻。他们钻进了汽车。然后车一溜烟开走了。我站在楼道里发呆着。复杂的心情说不好是什么滋味。一种错觉使我把夭艳当成了自己所有,而刚才的一瞬间让我从这种错觉里拽出来。想起那天和她逛街,我几次想问她点关于他男朋友的信息。可她总是东躲西藏的避讳着。原来是不想刺激我有这么个有钱的凯子。于是舒缓了一下心情。给夭艳发了个短信“你男朋友长的真不咋样,跟“臭作”似的。”她回的短信是“别乱说,他能用钱砸死你!”
周末应该是男女相触,鱼水之欢的时间。而我此刻身单影只,阵阵地孤独寂寞。不禁自己感慨:如果晶莹在身边就好了。于是,决定回家用家里的坐机跟晶莹电里聊淫话。然后听着她的*声*。
我迅速地打开了家门,刚要往里走,忽然眼睛一亮,一个看样子象刚沐浴完毕的*女人在自己眼前闪亮登场。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根本就个神话。我使劲地揉着眼睛想分辨一下那是不是海市蜃楼影像出来的美人鱼。还没等我挣开眼睛,只听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声音响彻方圆10里的楼盘,象J片里把播放速度调到最快听到的女人高潮的狂叫。差点把我的心跳吓停。然后那块“白肉”瞬间消失在我眼前钻进了老钱的屋子里。
“老钱,严心回来了。”听这声音我立刻辨认出是小凤。
老钱很快地冲了出来,大裤衩子还没穿利索呢。
“呦,今天拿这里当家拉。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你丫也真行,我要再不回来这不得成你们的新房了。是小凤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
“啥时候开始的?”
“就这个星期。”他紧紧地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点了跟烟。
“关什么门啊,都不是外人,让我进去看看。”
“看啥,就那点玩意,别看,她得尴尬死了,”老钱马上拦住了我。
“咱们*吧。都是当事人不就不尴尬了。”
“行了吧,你天天晚上出去鬼混还不够呐,你别20多岁的人挺个40多岁的枪带个60多岁的肾,这责任兄弟可担当不起。”
这个时候小凤穿上了老钱的大衬衫出来了,象穿着一件大好孕妇裙子。
“不好意思啊,严心。我打扰到你。”她笑着说。
“不不不,怎么是你打扰我呢,是我打扰你们才对。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拿完东西就走。”我边往自己的卧室走边想:“丫尴尬,真是扯蛋,她一出来到把我弄尴尬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16节 鲜花还知道往牛粪上插呢
不久小凤那根本就不怕隔墙有耳的*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为了避免误会。我在给晶莹打电话之前把电脑音箱里装满了音乐。拨了几次号码,里面传出的女人声音反复地磨叨着“对方已关机”。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晶莹这丫头,需要她的时候怎么玩起消失来了。还有夭艳,CS爽约也不道个歉,不定被那个有钱的臭作带到哪去糟蹋了呢。这年头,有钱真是王道。长成那样都能把到夭艳这档次的美女。不过,夭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有钱让干啥就干啥。上帝为什么要造出这类拜金*来冲击我们这些一贫如洗的帅哥们的思想防线,却只让能闻味不能尝鲜。都TMD是钱闹的。我要是有钱,就夭艳这样的我非摆一炕,让她们撅着腚,每人戳一下,最后射进谁的肚子里那天就让谁陪我睡。
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让我寂寞难耐。小凤*的喘息声象隔靴搔痒一样搞得我烦躁不安。从来就没象现在这样讨厌一个女人的*过。我想如果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选择想办法弄死自己来打发时间。
大好的周末我不能就这么过。于是我拿起电话。冲着我那三个在大学期间一起逃课的哥们进行游说,结果被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一一说动。大家准备去K厅集体K歌,有两个还准备待女朋友一起热闹。我在自豪着这些同学心目中的那点点威望的同时,高兴地找到了自己该去做的事。
出门之前我发现了被我倒进另类液体的可乐空瓶子。我听着小凤娇喘不休,心里想:难道这东西比伟哥还管用?
一看哥几个的体型就知道都没改行,还在IT行业里混着。通宵达旦地对着那些活泼的代码,使得他们有明显的眼睛进化而身体退化的迹象。一衡量收入,居然是猪头赚的最多。丫叫朱春生,嗓音几句特点的洪亮。在北京家庭背景也挺深厚,要不就他那大学一考试就朝我要纸条的水平根本就不配上大学。真他妈不平衡。丫今天一身名牌,搂的小妞也上档次的。叫什么袁媛。不知道猪头贴了几层脸皮把人家泡到手的。我对袁媛说:“鲜花还知道往牛粪上插呢。你怎么插他身上了。”她嘿嘿一笑,钻进了猪头的怀里。那个甜腻让人酥掉口腔里的所有东西。大狗没换女朋友,还是我们的大学同学文静,别被名字给骗了,她可是一个真正的光听声音想*的恐龙,和大狗真是天生一对。我真佩服大狗的审美观,他爹真没白给他起这个名字——单光。我衷心地希望他们白头偕老。瘦子更瘦了,而且有个倔强的名字:石力。他瘦的腰能征服所有女性。在我眼里他就是爱因斯坦的继承人。
我们四男两女,每个人一个声部地合唱一曲《我的祖国》之后,开始了鬼哭狼嚎般的表演。我坚信我的声部是正确的。
包间里无时无刻地传播着恐怖的天籁之音,估计我们隔壁隔棚隔地板的屋子里肯定没人了。这点从我们叫服务生要等好久才来服务就能看出。直到夜里12点我们HIGH的境界才有些疲惫,大狗捧着他的妞的脸在沙发上啃了起来。瘦子不可思议地在猪头和袁媛噪音般地《舔咪咪》里打上了呼噜。我强睁着眼皮看着K歌屏幕,处于半死状态。
突然手机响了。是夭艳的号码。
“哎,咋了这么晚还不睡。”我问着。
“睡不着。”
“一定平头的技术不好,你给我打电话是你的最明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