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江熹炜又不在,有必要演戏吗?还是,他和王纯根本就有仇?就算现在王纯是敌军营里的成员,也不必做得这么明显啊!
“没特别说什么。她只说自己和你以前是—”微微本能回答。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匆匆被打断。
“我不认识她!”赵延庭冷笑一声,表情十足十的挖苦,“长得那么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认识!”他的话如寒冬冻雨,兜头浇得对方一身冰。
好毒的舌头!微微愕张了嘴,呆望着一反常态的赵延庭。
虽然,赵延庭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但是,这样欺负一个女人,真的—太没风度了!
赵延庭凌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季熹炜请你来‘飞翼’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拍电影吗?赵延庭的话,让微微越听越糊涂。
但是,在糊涂的当下,她也渐渐理出一点头绪。难道,王纯是季熹炜请来破坏她和赵延庭的?
王纯眼神一阵茫然,听不懂他的话语,扬扬唇,想解释或者疑问些什么,但是,她根本没有机会。
赵延庭环过美得夺目的微微,趾高气昂,“你看看我的未婚妻,她是身家丰厚、货真价实的美女!你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吧,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还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女,连替她提包都不配!凭你也想来破坏我的婚礼?简直是异想天开!”
被一阵抢白,王纯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没有—”嗫嚅说完,王纯迅速提起原本搁在地上的包,把东西胡乱塞进去以后,苍着脸狼狈逃出了电梯。
微微的眼角有替见王纯快要夺眶的泪痕。
同是女人,这些话太具侮辱性,真是过分了!
成功把人给赶走了,但是,赵延庭依然绷着一口气,转过脸,他向微微重申, “我和她以前只是同过校而已,这个人,我不太熟!”
其实,刚才王纯也是这样说的……可是,被赵延庭一阵抢白以后,微微根本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王纯她……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一句猜测,在大脑里才刚成形,微微已经脱口而出。
果然,赵延庭脸色一寸又一寸往下沉。
沉到微微很想逃。
但是,她还是不怕死地加一句,替女性同胞报仇雪恨,“赵学长,我也实在很想装瞎装天真装无知,但是,你脸上分明刻着四个字,‘我、被、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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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挑恤”以后,办公室里简直是低气压。
“这周我们这组必须做一份收视报告!我今天和你讲解一下,什么叫收视率 ‘收视率’是我们这行的命根子,而获取收视率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是日记法。第二种是测量仪法,测量仪法是目前国际上最新的收视调查手段,就是在样本户电视机上安装测量仪,他们的遥控器上都有自己的按钮。中央电视台在全国有4万个样本户,覆盖全国170多个城市—”赵延庭和她讲解着,只是,他今天讲得有点一反常态的面无表情。
“你没有其他的事,想和我谈吗?”微微忍不住打断。
比如,他和王纯的过去。
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木婚妻,有权利知道他如何被人甩的整个过程吧?
“纪董,请你公私分明。”赵延庭冷着一张脸,摆明这件事情,不想详谈。
微微轻轻一笑。看来事情很大条,居然恼到连“纪董”两字都出来了。
“当年,是谁先不爱了?”她假装白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