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叶家果真是将门虎子,才承袭上任短短一周,便率了五百人攻上了兰亭山,”那说书的人嗓门儿一喊,里里外外都安静下来,说的是滔滔不绝。
“这兰亭山大家都知晓,那可是十年间都霸着……”
二人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和几盘点心。
“夫人,二公子真的这么厉害啊。”趁着说书人喝茶的功夫,软软等不及的向她问道:“那后面呢,那山贼那么厉害,二公子有没有掉入陷阱啊?”
许知知听的比她还津津有味,猜了猜:“应该没有。”
毕竟主角怎么会掉入陷阱呢?这版故事和她经历的不能说一模一样,至少是毫不相干,也不知是谁写的。
她这样想,也有人与她一样的想法,便有人喊道:“你这说书的如何知晓的这样清晰?莫不是瞎编吧。”
这样的疑惑,自然引来一众听的津津有味之人的唏嘘,“爱听听,不听滚。”
“就是。”软软也气呼呼的。
就在众人争吵之际,啪!
惊木拍案,那说书的润好了喉咙,娓娓道来:“这翰林院余侍郎大家可都知晓?乃金科探花,原与这骁骑将军府的小公子是为知己,是以得知此事,写上了这一本小传,小店有幸将其买了回来,这才说与大家听,就不要吵了。”
余墨?许知知支棱起来。
是什么让堂堂一个状元之才的人写起这种市井白话本子?脑中一个激灵,她急匆咽下茶水,差点没呛住。
那一百金还没还他呢!
她正打算急着回去找钱时,茶馆里的惊木又是一拍,说起了叶淞回朝那天的事,许知知又被吸引住。
也罢,听完再说,她也好奇那天回京时发生了什么。
于此同时的长乐宫中,赤红滚金的龙袍散地,烛台冒着青烟,层层摇坠的帘幔随着一声暴怒坍塌。
“滚!”
微弱的光线,被吓住的少女,裹着坠下的纱幔,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皇上。”
露出的小脸儿眼尾泛红,伸出红痕斑驳的手腕,这幅柔弱可期的模样是萧烨川最喜欢的。
男子丝毫不理会,左右等待的宫人见状,忙将地上的衣物捡起,弓着身子替他穿戴好。
萧烨川倏的抬脚,赤红腰带还未系上,就这样敞开着。
女子竭力探头,直到下颌被捏住,露出羞涩的笑容,“皇上……”
“低下头。”不容不容置喙,她的声音被打断,表情一瞬间的僵硬后低下头,眼里的不甘心闪过。
萧烨川“啧”的一声,“也就下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