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小弟!)久遗的黄嘉伦终于出现了,在我心里传话说,(这傢伙在开你的玩笑,他不是认真的!)
(但、他已用手銬銬著我了。)
(这傢伙满是疑点!首先,他声称你押玩哈娜,但却由得她自由行动,丝毫没有安抚保护的意思。这合理吗?)
(那也是…)
「喂,小弟!怎麼了?没话说了吗?我这就把你带给记者拍照啦。他们明天的头版还没著落呢。」
(第二,他真是以警方的名义前来的吗?既然你是他口中如此可怖的罪犯,他会一个人前来逮捕你吗?第三,既然他只当你是个变态,又干嘛长篇大论地跟你解释小夕的事?按他自己的话说,警察办事,需要事事跟你解释清楚吗?)
(那怎麼办?)
(我教你怎麼跟他谈判。我知道他想要甚麼。你对他说:『如果你现在抓了我,就会错过了一宗更轰动的奇案,你的神之左右手就会失去一次发挥的机会。』)
「如、如果你抓走我,就会错过了一宗惊世奇案,你的神之左右手就没机会耍帅了。」
听了这句话后,肥仔露出了『这才对了』的满足神情,静下来听我说下去。
(你对他说:『再说,你不是想拿回自己的失枪吗?你的枪在殮房遗失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现在应该很焦急了吧?』)
「再说啊,你刚才把手枪弄丢了吧?你…不想把枪找回来吗?」
那肥仔听后大悦,仰头笑了好一会儿,似乎毫无敌意。他说:「小子,如果我想要拿回手枪,那该怎麼办呢?」
(跟他说:『那还不简单。你只要帮我…』)
「那还不简单。你只要帮我…」
「帮你干甚麼?」
(是啊。帮我干甚麼?)
(…对不起,我的意志力用尽了。再见…)
(喂!喂!)
「喂,怎麼啦?小弟?要我怎麼干啊?」肥仔催促道。
(喂!黄嘉伦!你别在这节骨眼儿跟我开玩笑!喂!)没有回应。我摸摸看自己的额头,没有裂缝,也看不到手中反射出来的蓝光。
黄嘉伦的意志就这样消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