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动作那么粗暴,脸上手指的感觉却又轻柔如羽毛。她混乱了起来,明明是自己主动邀请的,明明应该自己占主导权的,为什么现在被如此翻弄。
“不、不行吗……?”
“大欢迎哦。”
又被吻了。青紫色的眼睛被灯光染上了欲情的温度。
“山姥切长义,我的名字。你叫什么?”
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広的本歌吗?难怪有些眼熟。但是——
“……不告诉你。”
被用力一顶,“为什么?”
“嗯啊……你把我神隐了怎么办……”
“是吗。……你倒是知道我是刀。”
不过是借口,但他也没当回事。下半身却毫不怠慢,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名字……而且、白天一眼……就发现了……”
他又轻笑道:“审神者合格。”
“再说了……总部应该有很多振‘山姥切长义’吧……”
快感消耗着她残存的理智。
“是有若干显现的……怎么了?”
“肯定分不清吧……就像……就像我们审神者,在总部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你们有代号,‘我们’也会有所差别。”
进攻突然停下来,她难耐地扭动着腰:“怎么了……”
“我想到一个好方法,为了把你我从‘别人’那里区分开来。”
他把她拉起来抱着,变成了骑跨在他腿上的体势。“在彼此的身体上留点一时抹不掉的痕迹,吻痕之类的,怎么样?”
“完事后、就相忘于江湖……不好吗?”体内粗壮的阳物滑出来了一点,她挠了一下他的胸表示不满,“再说吻痕咬痕这种也就能保持一周吧……总部不给你们手入吗?”
“那就只是我想做而已。”
他拨开垂在她胸前的长发,很快就在心脏上方的锁骨处留了一抹红斑。他的唇温暖而柔软,难以联想到和那双无机质的眼睛长在同一个人(刃?)身上。
“到你了。”
男人的皮肤也是少有的白皙。她思考了一秒咬痕和吻痕哪个会先被手入掉,最后还是低头把唇贴了上去。
这么一想,这还是今天主动吻这个人,什么部位姑且忽略不计。吻是表达喜爱的行为,对于一夜情对象她极少会主动去吻对方,然而这次也不全是应他的要求。说不上一见钟情,往后也没有再见面的打算,为什么此时会有近于爱情的表现。
结果留在了跟他给自己的吻痕差不多的位置。搞什么,同款吗?她苦笑着摇摇头,然后对上他的目光。
“这样你满意了吧?”
“可以。”他笑起来,“我们继续。”
填满下身的肉刃又硬了起来。眼看自己又要被推倒,她连忙制止。
“这次就让我在上面。……你躺下。”
“……嘛,这也行。”
体势的改变让他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埋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吐了一口气,调整好了腿的位置,然后开始活动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