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闹不懂蠢徒这是为啥?大好时光,不做点深夜该做的运动,实在说不过去。
小奶猫跳下窗台,优雅的步子走到凌泉身边,冷眼旁观,望着醉过的人。
他冷冷道:“胆子真肥啊!凌泉君!总喜欢惹怒本尊。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本尊正真的威力。”
白泽变成人,捞起凌泉就溜,溜之前放了一把真味火烧净咯殿。
从指尖划过还来不及感受,一场熊熊烈火从阮锦的偏殿焚向整个殿堂。
有些仙子见识到大弟子的刻薄,早就得知他习练入不了师尊法眼的邪术,众人无一例外将矛头指向阮锦,诬陷他就是那一位纵火犯。
此番言论,皆是后话。
一刻后,凌泉被冷水泼醒,吓得他直挺身子,大叫道:“下雨了吗,好大的雨,好冷!”
白泽居高临下看他:“凌泉君醒了?这滋味如何?”
许辰堪忧道:“你诶,小乖,你怎么在这里,你快藏起来,我那徒弟丧心病狂,怕对你不利。”
“他算哪根葱?老子会怕他…你在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本尊的地盘,量他十个胆也不敢来。”白泽绕着他说。
“我怎么来了这里…”许辰望了眼四周,漆黑的洞府,悬挂着骷髅灯笼,不近不远处还有一堆骸骨,光这两点看着就吓人了。
许辰不敢轻举妄动,言语打听到:“这是虚梧山?”
不待白泽说来,他已经知道身处异地。
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他用虚假的话,来感化阮锦,怎么反被白泽擒住。
这一身捆仙绳,勒得他肋骨疼,许辰露出难受的神色说:“小乖,能不能解开?”
“不要叫本尊小乖,本尊听腻了,小乖…小乖老子又不是你的贴身爱宠,叫的真难听。”白泽嚎完,一点笑意都没有。
乖乖,这家伙吃错药了吧?误吃什么药,耗子药吗?
整得跟个吃醋的神经病似的。
吃醋?
许辰才想起白泽跟海怪,自己一言不发离开了,他这是找来见到什么,才如此性情不定的?
许辰暗自辱骂自己,糟糕,他对阮锦说得那番话,白泽该不会听进心里去了。
这呆子认死理,还是先把他哄回去。许辰犹豫几分道:“小乖,我一直就是这么叫的,你突然叫我改口,怪不习惯的。”
“本尊才不管,就是不许你叫小乖,难听死了。”
“你俯下身,我有话对你说。”许辰勾搭道。
“有什么不能单面说的。”虽然执拗的话有种爱答不理,但是白泽还是低头,想听他说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性格,跟他人高马大的样子一点也不搭。
许辰对着他的耳畔,柔声道:“郎君,我欲乘风归去,来兮辞。你可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