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久违的街市,书生有点不舒服,人没了生气容易坏,大概老是待屋里。
许辰见到帅一点的男人,两眼发光,他的前面正有一名公子,步子稳重,背影杀手似乎很靓。
公子哥在买什么东西,腰间帕子掉了出来。
他一瞅,好机会,准备搭讪,“公子,且慢且慢,你掉了东西。”
许辰捡起来,男子听后回头,洪亮的嗓音道:“左老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宋兄!你回了北云郡。”许辰眼底的调皮被震惊代替。
“咱哥俩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走,老哥请你喝酒,就去云雨居。”宋学拉着他,就往酒楼带。
不一会儿,两个人坐下来,宋学吩咐小二点什么菜。
许辰一言不发,再次见面,宋学身穿锦荣绸缎,想必在京谋了一个好发展,他心中甚是为宋学欢喜。
“左老弟…”
“唉?干什么?”许辰回神问。
宋学性子依旧大大咧咧,“老哥问你喝什么酒?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我见宋兄气质不凡,失了神啊!”许辰调侃。
“去你的吧!别崇拜哥,老哥我不搞基,你别吓我。话说,我听郡中百姓说,一名高傲的书生委身于喻少爷,在府中,肏了三天三夜…并说这人是你!是不是这骚浪蹄子逼迫你,哼,在下绝不姑息养奸!”
许辰正喝茶,猛的吐了一口,茶水往嘴角流,他抹一下道:“宋兄听何人瞎扯,还三天三夜,半天就累得够呛。”
“这么说,真有此事,喻少爷逼你?”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别提他,咱两久别重逢,喝酒,不醉不归…”许辰转移他的注意力,给宋学斟酒递茶。
菜上齐,还没喝几杯,许辰就醉的不省人事,他边喝边嚎:“坏痞喻少爷,他怎能这样,吃了我还撇的一干二净,小生愿与他同甘共苦,可他不领情,撵我走,还…还数月不理人!小生这脑子不争气,总是想着他。”
嚎啕大哭,肝肠寸断,宋学不忍看着左乐睹物思人,劝道:“喻少爷凶残,秉性难移,左老弟你跟他在一起,讨不到好,真的,信我一回!与他撇清关系,对你好!此番在下顶着圣谕,回北云郡就是来整治这班纨绔之风。”
许辰辩解:“他对我不凶,真不凶,他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待我极好,好得小生短命,无福消受。你别抓他进牢,他罪不致死。”
是啊,少爷总是威胁人,戏弄人…不如意之事就断手断脚,他说说,从没实践过,而他一而再的挑衅少爷的脾气,到最后还是妥协在他的怀中,泄愤泄火,柔情蜜意。
一思及羞,许辰心痒难挠,恨不得抓住机会,捆绑少爷,来个昏天黑日,至死方休。
宋学哪里知,他的心里变化的想法,看他醉酒连篇,夺下左乐的酒杯,气愤填膺道:“别喝太多酒,在下不管你与他的情爱难舍,你若想他便去找他,可他现在并不在北云郡呐!左老弟,你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