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忍不了,也不该打她的主意了啊。
“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吗?”
贺行裎轻纪,像听到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捏住她下颚,迫使她看着他。
“为了找这个机会,你连奶奶都搬出来了,装什么?”
贺老太太每年都会上山吃斋一个月。
上周六家宴那晚,贺老太太刚上山,这才一个星期的时间,确实不符以往。
原来,贺行裎以为她把贺老太太从山上请下来,并且制造了‘火灾’谎言把他骗回来的。
“我也是被奶奶骗过来的!”纪沫沫语气急急,她不喜欢被误会。
贺行裎摆明不信,箍着她细腰的手不安分地下移,“再装,就没意思了!”
他向来话少,更不愿在这种已定事实上浪费时间戳破她的小心思。
他已经几天没碰她了。
看在他身体已经箭在弦上的份儿上,他可以不予计较纪沫沫今天骗他回来的事情。
也可以不计较纪沫沫还没认错。
只要今晚让他泄火,这次的事情,就当过去了。
纪沫沫红唇微动,不待再说什么,猛地被贺行裎堵住唇瓣。
男人的吻猛烈又汹涌,搅得纪沫沫舌根发麻。
她禁不住小声呜咽,却引得男人呼吸更为粗重。
男女力量悬殊,纪沫沫的挣扎非但没有让贺行裎松开,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浴巾滑落,长发凌乱,暖色系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白皙的皮肤透光般诱人。
男人动情,身体紧绷,狭长的眸底一簇簇火苗窜起。
但纪沫沫拼命反抗,他的火迟迟不能释放,不免恼火。
结婚两年来,他多少了解纪沫沫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他嗓音嘶哑富有磁性的蛊惑她,“你不想吗?松开腿,我给你!”
纪沫沫脑海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她身材丰腴,看着干瘦脱衣后身材前凸后翘,并且软乎乎的,特别有手感。
贺行裎一下子把控不住,将她压在墙上吻的更深。
手扯掉滑落至她腰间的浴巾,迫不及待的要她,也给她。
纪沫沫头昏脑涨,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瞬间回神,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
舌尖猛的一阵剧痛,铁锈味儿在唇上满眼开,他眼底的欲火转为怒火!
“纪沫沫,你有完没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还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