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梓莹长张嘴是喷的。
夏逐溪:不是。我建议你查她手机记录。
厉涵:她的手机坏了。
厉涵:我说了,我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可莹莹为什么半夜一个人去狮苑?
那得问裴梓莹为什么敢打齐秘书的主意。
能厮杀出血海坐上楚氏头把交椅、率领轩辕快速扩张的“纨绔”,没让裴梓莹被狮子一口咬死,都是夏逐溪在楚韫那面子够硬。
夏逐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裴梓莹和裴家的任何事。
夏逐溪:我跟楚董申请调监控,不是为了裴梓莹,是为了我的清白。
夏逐溪:我太太说得很清楚,以后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我的家庭。
十几分钟后厉涵才回复:小溪,你确实受委屈了。但你要记住,血浓于水,爸爸妈妈和姐姐永远是最重要的人。他们只是不擅于表达,心底是爱你的。
厉涵:我是你姐夫这点不会变,只要你开口,姐夫都会尽力。
夏逐溪看着这条消息,良久,忽然觉得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哥哥很可怜。
她在键盘上敲出字:厉涵哥,你喜欢裴梓莹什么呢?
又删掉。
反复几次,她还是把那几个字删掉,发了个谢谢的表情,然后删除厉涵。
追求裴梓莹这么多年,发现了异常还不反思,处处为渣滓开脱,这样和事佬的“善良”男人,会听她劝吗?
未必。
没准还会指责她造谣。
夏逐溪啊夏逐溪,你的前半生就是吃了管太多的亏。
后半生,就好好疼老婆。
睡了一觉。
醒来是傍晚,窗帘依旧拉着,但是被风吹起小小的鼓包。
夏逐溪睡觉前窗户是关着的,应该是沈静松进来看过她,打开一点窗户通风。
她看了眼门边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模式变成睡眠。
桌角的加湿器缓缓释放雪松之恋的水雾。
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松弛,夏逐溪泡了个澡,起身时发现浴袍就在手边。
沈静松连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还用奶糖压了一片玫瑰花瓣。
花瓣上写了小字:吃我
是婚礼上的奶糖。
是骗她吻的奶糖。
又甜又热的奶糖。
夏逐溪含进糖,吮吸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