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绣衣成品时,镜头才会转向沈静松。
向雪晚在竹椅坐下:“休息一会,吃橘子。”
剥开一颗黄澄澄的柑橘给沈静松。
沈静松抿一口茶:“谢谢向总。”
向雪晚:“沈老师太客气了,叫我雪晚就好。”
沈静松:“还是叫向总吧。”
推算年龄,沈静松比向雪晚年长两三岁。
并不熟悉,就这么以礼相称挺好。
向雪晚有个随身的写生画本,坐在茶亭里动起笔。
笔尖摩擦画纸沙沙沙沙。
沈静松瞄了眼,她在画树梢的一对绣眼鸟。
“浓情蜜意的是不是。”向雪晚勾着嘴唇指画。
“嗯,好可爱的小鸟夫妻。”沈静松应道。
“沈老师有谈恋爱吗?”向雪晚语气轻松。
“这个问题好隐私啊!”沈静松打哈哈。
向雪晚笑了笑,安静地画画。
沈静松吃了一瓣柑橘,酸甜的汁水在口腔回弹。
周围的录制人员身影忙碌,衬得两个出镜人员很悠闲。
向雪晚翻过一页,找了别的景物画。
沈静松说:“向总都是画的景和物。”
向雪晚:“嗯。”
沈静松:“不画人物吗?”
向雪晚谦逊:“画不好。”
沈静松仍旧对展馆里那幅人物画很好奇:“可是那幅雪里的人影画得很生动。”
向雪晚并不深入:“是吗。”
“向总画的那个人是心上人吗?”沈静松干脆地问。
沙沙沙。
画笔多排出几片干净的线条才停下。
向雪晚抬眸:“不是。那是我在梦里见过的影子。”
“不是现实里的谁。”向雪晚又说。
低头画完一丛雏菊。
“沈老师过年和朋友出来玩,关系很好吧。怎么认识的?”她闲聊地问。
没有点名是谁,但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话题没有敏感的点,但沈静松的戒心就是提了起来。
“夏神啊?”沈静松觉得最强大的谈话手段就是坦诚:“我们是很好,十年前就认识了。”
十年。
这两个字放在任何关系里都是很重的分量。
沈静松的心中没来由的漫开迷雾。
她很好奇向雪晚会怎么回应。
“好朋友难能可贵。”向雪晚点头,又说:“上次问沈老师对绣品的意见,你还没说呢,今天试穿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