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奥把车停在那栋破旧的楼前,下车绕到她那侧的车门边,挎过她那袋食品把她扶下车,两人一起走进昏暗的大楼入口。
“我住在五楼。”她说着朝楼梯走去。
“没有电梯吗?”
“没有,但我可以自己走上去的。”
雷吉奥搀着她上了两级阶梯,但显然这个可怜的女孩真的痛惨了。他弯下腰抱起她,努力不发出声音。
“你真强壮。”她轻柔地说着,两手环住他的脖子。
雷吉奥满足地笑了,抱着她一级一阶一阶级爬上楼梯,尽量显得毫不费力。她甜美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子,又让他心猿意马。他每次低头瞟到她那张精致的脸,总觉得她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迷离。
他感觉到自己下身勃起了,他真恨自己——她还只是个孩子!
当他们终于到了5五楼她的住处门口,他轻轻将她放下,气喘吁吁,他的额头渗满了汗珠。
“太感谢你了!”她说着,在包里摸索着找钥匙,那只受伤的脚踩在高跟鞋上,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雷吉奥搀着她坐到那个脏兮兮的沙发上。
这个单间公寓光线昏暗,很是压抑,而且充斥着一股陈腐烟草的味道。有两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咖啡桌,还有一个衣柜。让两个年轻小姐住在这个地方真是糟糕极了。不过至少房间有一侧相对干净整洁——四处散落着一些女孩用的小玩意儿。
“你姐姐在哪儿呢?”雷吉奥问道,用手帕擦着自己的光头。
“她上夜班。”
“这样啊。”她把腿抬到桌上。他偷瞄了一眼那光滑美丽的腿,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可不可以请你去冲咖啡?”她问道,“你肯定也渴了吧,抱着我上了这么多楼梯。”
雷吉奥看了一眼手表。他得赶回家了……而且他不敢信任她。这些年来他也开过几次小差,但跟他认识的大多数男人不同,他是个忠诚的丈夫。他不需要这样的诱惑来毁掉自己的名声。
雷吉奥走进位于公寓角落的微型厨房,冲了两杯咖啡端到客厅。
“谢谢你。”她感激地说着,喝了一口,“可不可以请你去浴室帮我拿点阿司匹林?”
他放下杯子走进那个小小的浴室,打开药柜(这里仅有的小家具)——里面只有一管牙膏,一个安全剃刀和一瓶阿司匹林。
“你们两姐妹住在这儿多久了?”他大声问道,尽量显得只是随口一问。
“才几天,还没来得及把我们之前住处里的东西搬过来。”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她这么说,雷吉奥会以为是个单身汉住在这儿,而且还是个邋遢鬼。
他把阿司匹林给她,看着她吃下了一片,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垃圾玩意儿味道糟糕极了,但抱着一个人爬上五楼,他真是口渴得很,所以他喝了两大口。
“好了,我真的得走了。”他冲她笑着说道。
“走之前可不可以再麻烦你帮我做件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事?”
“可不可以帮我从冰箱里拿点冰块过来?我想冰敷一下我的脚踝,免得它肿起来。”
雷吉奥再次走进小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擦碗的干毛巾包着带回给她。
“你真是太好了,”她轻柔地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么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