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我不回公司去了,麻烦你先送我到XX路。」他神采飞扬地吩咐道。
想到可以马上见到心爱的女人,长途旅行的疲惫立刻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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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平日翁蝶语该上班的时间,常若舆想也没想,直接就杀到她的住处。
他一心以为可以给久违多日的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岂料,开门迎接他的竟是一张哭泣心碎后的痛苦面容。
「蝶语……怎么了?」他眼中充满忧心,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如此憔悴?「哼,何必装得这么无辜?」翁蝶语泫然欲泣的眼神望着他。「你要的目的都达到了,还来做什么呢?专程来看我的笑话吗?」
「什么目的?你在说什么?」常若舆直觉事情不对,追问哀伤的她。「蝶语,可不可以把话说清楚点?我在美国忙了好几天,根本不知台湾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好了……『魅丽佳人』被对手打击,很快就经营不下去了。」翁蝶语的声调哀恸苦绝。
「不必你来通知我,相信我名下那栋大楼,很快就会被『威华』收回去。你在那个街口开设分行的计画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挠你了。恭喜啊!」
「蝶语……我还是不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一点都听不懂啊!」
常若舆在国外没看电视也没看报纸,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哼!到现在你还在演戏?你真是够可恶了!出去!我不想见到你!」翁蝶语大吼,气得想把门关上,却被他用双手硬生生挡住。
「我没有演什么戏!」他激动地拉紧她的手。「蝶语……你先冷静点,先让我进去——我相信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非要弄清楚不可。」
常若舆身陷五里雾中,实在无法弄清楚,在他离开台湾的几天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给他挚爱的女人这么大的打击?是谁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她带泪的双眼,愁眉不展的疲惫容颜几乎要揉碎他的心啊!
「不必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一手策画的诡计,全都以打击我为主要目标,为了摧毁我,你连自己的脸都可以不要了,做人竟可下流卑劣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力气挡不过他,常若舆还是进了门。
「天……你家?你家遭小偷了吗?」他吃惊地环视她混乱不堪的客厅。「究竟发生什么事?这……这些——蝶语,你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
拾起散落在沙发、茶几上的文件,还有好几张揉乱了的报纸,他逐一捡来阅读,愈看脸色愈苍白——
「全部是你的杰作!」翁蝶语寒穆着脸色,冷冷说道:「最精彩的,你还没看到呢——没想到你书读那么多,世面见得那么广,还是做出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下流事!」
她拿起摇控器按下开关,萤幕上迅速播放着令常若舆惊讶到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的恐怖画面……
那是他们在卧房里,是不容外人窥视的欢愉场面——
「我知道,你不想轻易放过我。」她凄绝的眼神,带着恨意。「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犯不着费这么大的功夫。难道你不明白,我其实非常好解决的!你需要搞出这么难看的东西吗?」
掉下眼泪,她哽咽的声音再也骂不出半句,自揭开黑幕的那天开始,翁蝶语碎心的痛苦比死亡还难熬。
她恨!她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也恨自己轻而易举地被他欺骗,恨自己随便就交出了全部的身和心——
「不对……事情不该是这样——这一定有问题!」他不住地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摊在他眼前,那一堆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可怕事情!
他恨恨地关掉电视,取出光盘。「谁给你这东西?」
「不重要。做过的事,必然留下证据,想赖也赖不了。」她侧开脸,不愿看他。
「蝶语……」他心疼地唤她。
「不必说了!你还是走吧。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你说话!」
常若舆闭上眼、大口深呼吸,感觉自己的心正剧烈抽痛,他可以忍受别人冲着他来,但是欺到她头上?绝对不可原谅!
「蝶语,无论你现在怎么看我,请你先相信我一句话——」常若舆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眼前你所看到的一切,我全都不知情。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请给我一点时间,几天就好——我一定揪出幕后的黑手,一定让你相信我的清白。」
翁蝶语始终紧抿双唇,不再多发一语,她的心已经没有感觉了,这个打击太沉重,不管他怎么说,她都无法再敞开心胸接纳了。
另一方面,常若舆所受的震撼亦不亚于她。他才离开台湾没几天,竟然整个世界都变了——
他不能接受这种事,他才刚尝到恋爱的滋味,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才刚刚开始啊!
从翁蝶语家里搜集了所有可能的线索,常若舆下定决心查个水落石出,个性冷静犀利的他非常有信心,不消多久时间,他一定可以查出真相,很快地,蝶语会再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