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夫人醒了。”哭泣声由悲转喜,紧接着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手腕被人移动,似乎还大着另外一只手。
“怎么样?”男人急切的问道。
“张夫人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心里那一口血吐出来就好了,我先开几服药,好好调养调养。”
……
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居然看到了张启山。
“怎么,我没死。”浑身传来的剧痛让女人吸了一口冷气。
“说什么胡话,你当然没死。”张启山扶起女人,在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张启山有些亲昵的举动让女人感到很不自然,“你怎么在这里,小玉呢?”
“她去给你熬药了。”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叩叩叩”
“进来。”
“爷,夫人的药熬好了。”小玉用托盘端着要进了屋。
“好了,你先下去吧。”张启山一声令下,小玉把托盘放在桌上又退了出去。
看着张启山端到自己眼前那一碗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碗,女人扭过了头。
“把药喝了。”
“不要。”
“喝了。”张启山皱着眉看着女人。
女人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了,从被子下传出闷闷的声音,“那么难闻的药我才不要喝。”
“你不喝,那好,我前几日得了个玉镯,原本……”张启山的话还没说完,女人一把掀开被子,抢走他手里的药碗,把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的快被呛着了,女人不停的咳嗽,张启山替她拍着后背顺气。
“给我。”咳嗽停止了,女人向张启山摊开手,说道。
“我骗你的,没有什么玉镯。”张启山说的一脸正色。
女人用手一指着张启山,咬牙切齿的说:“你骗我!”
“那又如何。”
“噗”的一声,女人将一口血喷在了被子上,黑血把被子染成了暗红色。
“小玉。”
张启山把小玉叫了进来,让她收拾了一切。
……
“夫人,这是也给您的。”
小玉递来一个小木盒,接过来打开一看,失望的关上木盒又递了回去,“给他送回去,这不是我要的那个。”
“是,夫人。”小玉拿着木盒,转身离开。
合上手里的书,揉了揉眼睛望着窗外。
自从长白山雪崩之后,安晓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没想到,睁开眼却看到了一个喇嘛装扮的老人。那时的她意识不清楚,觉得自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