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早就听丈夫说过秃发树机的残忍,此时见他露出如此暴虐的眼神,顿时慌的娇躯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如何能相信你,进来,好好交代”
秃发树机见到女子这副娇柔的模样,烦躁的心顿时一阵火热,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女子,就往帐篷里钻。
“可汗,不要,啊”
帐篷里不断的传出女子的惨叫,和秃发树机的愉悦吼叫声。
半晌后,那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冲出秃发树机的帐篷。
“啊”
不一会,当秃发树机的亲兵,见到自己的结发妻子衣衫不整的走进帐篷,痛诉这秃发树机的罪行,亲兵牙齿欲裂,朝天怒喊。
他没想到,秃发树机都到这种境地了,竟然还敢欺辱自己的妻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秃发树机,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他低声的咒骂着,随后一甩帐篷门,走了出去。
独留他那妻子在帐篷内,低声哭泣着。
凌晨时分!
秃发树机帐篷内安静异常,时不时的还听到他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这时,他的帐篷内,出现几道黑色的影子,他们蹑手蹑脚的来到秃发树机的帐篷门口,带头的正是秃发树机的亲兵。
他把耳朵凑到秃发树机帐篷边,听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动静后,用手中的尖刀,挑开帐篷门帘。
随后闪身走了进去,其他几名秃发鲜卑族汉子也是拿着短尖刀走了进去。
那亲兵,一进帐篷,就见到秃发树机那壮硕的身体正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坛子。
看这情形,也是酒醉后睡迷糊了,迫于秃发树机平日里的淫威,他心脏砰砰直跳。
不过看到那残暴不仁的面容,他又想起了妻子遭受的屈辱,心里一阵暴虐。
他缓缓的走到秃发树机的床头边,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匕首,正想刺进他的喉咙,却见秃发树机转了个身。
那亲兵,犹如猫见了老鼠一样,立马跪倒在床头,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等了良久,都没有听到上方的动静,反而听到上头再次传来呼噜声,他不禁的为自己的胆小感到羞辱。
这也是平日里,迫于秃发树机的淫威过久,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他仿佛看到了,他身后那几名同族汉子的嘲笑声,他顿时心一横,再次站起来,来到秃发树机的床头,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尖刀。
“你想干什么”
正在原本还在打呼噜的秃发树机,停止了呼噜声,并且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手举尖刀的亲兵。
“我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