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相关的一切手续,我都可以帮他办理。”
“当然可以,不过还是要先验证一下,确定有没有登记过。”护士还是有点不相信。
“好,”郁辞面不改色,实际上并没有底气。
如果他没有签字资格,那恐怕还是要把叔叔阿姨请来。
文瑜廷和程故慢一步到医院,他们到的时候郁辞刚刚说完身份证号。
文瑜廷手还在流血,但他没有管,先忍着痛问:“棠棠呢?”
郁辞说:“已经推信息素疏导室了。”
程故在口袋里摸电话,“我跟燕家说一下,让叔叔阿姨过来签字。”
oga作为”珍稀“性别,就算只是磕破了皮,进医院也要通知监护人。
电脑后搜索信息的护士忽然说:“郁辞是吧?”
“是。”
“今年十七岁,十四年前就登记为燕棠的未婚夫,符合监护人条件。”护士把几张纸推到他面前,“签字吧。”
郁辞松了一口气,他“恩”了一声,先对程故说:“不要打电话了,棠棠不想让家里知道。”
程故和文瑜廷已经灵魂出窍了,他们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不然刚才怎么会听到那么奇怪的话。郁辞已经低头签字,在几张纸上飞快签上“郁辞”这两个字,然后推回给护士。
程故结巴了,“他、他说你是……”
“未婚夫,”郁辞点头,“我跟燕棠有婚约,但我答应他不说出去。”
文瑜廷震惊地张大嘴,手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
还是郁辞看到了他的手上有些伤,抱歉地说:“可能要拜托你去药店处理一下。”
“没事,”文瑜廷尴尬地举了举,“已经快愈合了。信息素疏导室在哪里?我们能去外面等么?”
信息疏导室门顶的红灯还亮着文,文瑜廷和程故贴墙站着,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还没有消散的震惊。
两人面面相觑,程故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想起文瑜廷手上还有伤口,“我去药店给你买个药?”
“不用了,”文瑜廷僵硬摇头,“那什么,真的不流血了,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棠棠。”
巨大的冲击让两个人说话都不自然起来。
疏导室灯灭的一瞬间,三个人同时站直了凑过去。先是一位医生开门出来,“签字的是未婚夫是吧?”
“是,”郁辞往前一步,“是我。”
医生摘下口罩,“未成年oga发情一般是受到信息素刺激或者是性早育,但是你的未婚夫,显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