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余俞在后花园里遇到他,问了一句,道,“你学校里最近不用上课吗?”
方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已经放暑假了,不用上课了。学校里倒有些活动,不过也不是非参加不可,我就请假没有去。”
方茗的带着羞赧的笑容总是让余俞的心为之柔软,但是,因为余诚杰对方茗的占有欲,加上自己一个保镖的身份实在不能和方茗有太近的关系,余俞本还想和方茗说几句,但最后也什么都没有说,朝方茗微微点点头,便离开了。
离开前方茗望着他仿佛欲言又止,不过,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望着他的背影。
余诚杰站在楼上看到了后花园里的情景,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但是,当余俞进了房子之后,余诚杰就让田永去找他练拳脚去了,看完文件,他便要去练习房看余俞的功夫长进。
余俞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上身,身体矫健有力,宽肩窄臀长腿,肌肉内敛,八块腹肌形状非常好,有力却一点不显得过分,前段时间他有出去走货,皮肤晒成小麦色还没有褪下来。
和田永对打,动作流畅而敏捷,每一个出击和防守,招式都让人觉得有行云流水的美感。
只要是对美有欣赏的人,就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出来那种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余诚杰想到了以前余俞还没有跟着自己的时候,日本的森田就有看上他,据说还有次劝说他让他跟着他,余俞没有答应而已,森田的眼光的确是不错的。
不过,想到以前余俞曾经被送去被森田睡过一次,他心里便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
因为余诚杰站在一边看,田永很卖力地和余俞对打,但最后还是不免被余俞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以前田永是余诚杰身边最亲近的贴身保镖,虽然他现在依然没有失宠,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余俞是一路升值很快的股票,比他有潜力,田永心里不免对余俞有了那么一点小疙瘩,但是,想到余俞比自己年轻,这条作为保镖打手的路自己必定是要让人的,于是,便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余俞和田永都是满身是汗,余俞将田永压在地上后,就听余诚杰道,“不错,不错,你们快起来吧。”
余俞于是从田永身上爬起来,又伸手把田永也拉了起来。
余诚杰亲自给两人递了毛巾,余俞接过去,赶紧道,“谢谢大哥。”
余诚杰最近要谈日本人的生意,大家都挺忙的,他的时间也并不充裕。
不过,他倒并没有因为忙而对方茗冷落,一次方茗穿着睡袍出来,余俞还看到了他锁骨胸口处不少的吻痕。
方茗发现他看了自己的脖颈胸口一眼,赶紧不自在又羞赧地将睡袍裹紧,也没有和余俞打招呼,走路姿势因为床事而略微怪异不流畅,但他也顾不得身体不舒服飞快地从余俞身边跑掉了。
余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些微诧异,他自己也发现了,方茗对他和对别人不太一样。比如,方茗对永哥总是笑意盈盈地打招呼,即使光裸着上身也毫不避讳,但是对自己,好像就总是特别别扭一样。
余俞想,是不是以前他找自己,自己拒绝了他,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就别扭了呢。
时隔三年,余俞又一次见到了当年的那位森田君。
这次对方是过来和余诚杰谈生意的,而且是大生意。
在酒店里,余俞站在余诚杰的身后,面无过多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是保镖,就只需要保护主人而已,其余的附加,他就该是不惹人注意的空气。
要说当年森田那样对待自己,是个男人心里都会痛恨想要报仇,余俞当年也有这种报仇的想法,恨不得对森田生吃其肉喝其血,不过,那时候想到史老大一家,而且知道力量悬殊,于是余俞便只能把那种仇恨憋在心里。
随着时间一久,当年身体受到的伤害都已经在记忆里淡漠,他的那种仇恨便也散了。
此次见到森田,他已经没有了特别的感觉,只把他当成余诚杰的一个重要的生意伙伴。
森田好像也已经忘了余俞,至少在见到余俞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把他当成余诚杰身边的一个保镖而已。
毕竟,现在的余俞和当年的余俞有了太多的变化。完全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仿佛已经是一个叫做保镖的机器,没有多余的语言,多余的感情一样,面瘫的脸和隐于黑暗处的不引人注意的低调的气场姿态。
那一次见面,森田的确没有认出余俞来也属应当。
后来,余诚杰为了表示友好,邀请森田到别墅里来做客。
这种到完全是别人的地盘的事情,森田一般不会做的。要能够足够信任,他才会答应别人的邀请。
森田到余诚杰的半山别墅做客。
因为是在家里,余俞换下了那一身黑色的西装,穿着比较凉爽闲散的绸衫,根据客人到来的临时需要,又重新安排确认了保全系统,重新调了别墅与院子里的巡逻时间等等,这些以前都是田永在做,但因为余诚杰对余俞越来越看重,这件事便交给了他,他做好后让田永过了目,觉得可以,便又呈上去给余诚杰看。余俞不是个空有身手和力气的人,脑力劳动是很行的,将安排呈上去给余诚杰看的时候,余诚杰对他的安排很满意。
余俞跟着余诚杰一起迎出了门。
森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