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嗓音是许久未听过的沙哑。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出得很快,甚至她的身体都自发地、不受控留恋着他,他却已经迅速地拉上了西裤的链扣,背对着她,修长指骨举着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然而男人的修长指骨上,甚至还带着她的水痕。
“好。我知道了。”第二句话,嗓音中的沙哑渐渐褪去,为平静、镇定、自若而取代。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眼底的潋滟,也被一并消失不见,就好像一未曾发生过,方才的动情不过是她的错觉。
“乖,我现在要回医院。”挂断电话,他揉了揉她的头。
“嗯。你去吧。”女孩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现在最重要的是爷爷,除爷爷之外,别的事情都可以往后靠一靠。
别墅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迈巴赫那汽笛的声音由远而近。女孩坐在沙发上,揉着因为支撑着沙发而发痛的肘关节,有点儿迷茫。
她盯着地上散落的花枝,心想,原来自己是要干什么呢?是要修剪腊梅的。因为他的突然离去,她有点儿不适应,甚至可以说,好像某处空了一个洞,等着去填补,但是没有填上。
于是,女孩又一次彻彻底底地意识到,所有的主动权都在男人手上,他有随时叫停的权力,也有随时开始的权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收放自如,她却不行。
是不是从头到尾,也只有她一个人陷进去了?
第89章真相
正月十五傍晚,梁岱山于海城安定医院溘然长逝。
报纸头条登了他去世的消息,普通人看着股市里或跌或涨的曲线,也被动参与到这场由梁岱山去世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当中。
小贴士: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第214页
在普通人所看不见的地方,一场兵不血刃的争权大战,却正式拉开了帷幕。
在梁岱山下葬后的一个多月里,周萱很难在家里看到梁津。通常是他打电话给她,嗓音是惯常的沙哑,温和而疲倦。“小萱,今晚上不能回家陪你。”
亦或是徐正阶把梁津的行程表给她看,“夫人,总裁现在在澳洲墨尔本,赶晚上八点的飞机去新加坡。”
女孩觉得,梁津好像在整个世界地飞——直到这时她才对梁氏商业帝国的庞大程度有模糊大概的了解,以及梁氏散落在世界各处的资产。如今梁岱山去世了,梁津要将它们一一收拢回来。
她看着梁津发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