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重新躺回被窝里。擦过的手指湿润,干净。她想了一下,决定把自己衣服脱了。毕竟,做那种事情都是要脱衣服的。
她得自己训练一下,适应一下。
想到这里,她将两只手反剪着,拉住衣襟两侧。
一件纯白的T恤被丢在床的一侧。紧接着,是一件纯白的、素色的没有钢圈的胸衣。
不曾想刚脱掉衣服,视频电话忽然响起。
女孩侧头一看,正好是梁津打来的。
这个时候打来视频电话——女孩手忙脚乱的,正想将电话按停,不知怎的又按到了绿色的接通键。
听到“滴”的一声,女孩挂断已然来不及。
她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
梁津只见莹白的一抹闪过,再定眼一看时,女孩早已结结实实地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女孩两手拽住被子的两端,将自己裹得像一只茧。
只是那张小脸,潋滟的眼睛里带着莹润的水意。
“回宿舍了?”
“嗯嗯。在宿舍。”女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男人在手机屏幕里的背景,是车后座。
“你还没回家,这是在哪里?”女孩好奇地问。
“在应酬。”男人说着,忽然伸手按了什么,女孩只听到机械滑轮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升了起来。
“刚刚升上去的是什么?”女孩好奇地问。
“是挡板。我在迈巴赫上新装了一个。”男人淡声。
“哦。”女孩应声,脸又红了。装了隔板之后,岂不是更方便他在车里做坏事了?
这通电话没有打多久,女孩便扭捏着说自己要洗澡,想挂电话。男人同意了,让她早点睡。只是挂电话的瞬间,女孩赤。裸的的手臂伸了出来,那一段肌肤是藕带一样的细嫩。
梁津正了正自己的领带,忽然觉得车内燥热无比,耳边响起昨夜女孩轻声的啜泣和低吟,哀回婉转,期间夹杂着低低的啜泣。那时每一声“不要”,听在他耳朵里都成了“不,要。”燥热让他怀念当时的湿濡和紧致。
被梁津的视频电话一打断,女孩儿洗完澡,再度躺回床上之后,也没有了练习的兴致。白日的劳累像潮水一样侵袭着她,她放下手机睡着了。
一连五日。每个工作日,都重复着在熊猫馆第一天的工作。清理兽舍,给熊猫劈竹子,喂盆盆奶。有时候小熊精们不想上下班,还要负责抱着它们上下班。
不得不说,在熊猫馆的工作是比在貘馆繁重一些。一岁龄以下的熊猫宝宝对食物的要求很高,每一只熊猫的食物量也是由它的身体情况、体重和肠道健康决定的,奶粉和水的比例一克也不能错,是以她兑奶粉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