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打扮,已经美得不像话。
当她关上浴室的门,脱掉衣服想换上的时候,梁津在门外说了一句“把里面的也脱掉吧。”
里面的?女孩低头看了眼包裹着自己的素白文胸。
她推门出去,身上穿着那件纯白仙女裙,裙摆宽松落到小腿的位置。
“这件也要脱吗?”她隔着棉布裙揪起自己的文胸。
“嗯。给你拍私房照。”他眼底淬出几分禁忌的色泽,嗓音蓦地有些低沉,尾音哑到了极致。
原来是私房照。
她知道私房照意味着什么。只能给她和他看到的照片。
他想给她拍这种照片吗?脑子里涳蒙一片,然而细白的手指已经绕到背后,乖顺地解开文胸的衣扣,再将文胸从手臂一侧的袖口处褪出。
梁津看着她,喉结紧了又紧,这不自知的勾人动作,这小妖精,勾扯着人心,让人上也不能下也不能。
女孩却浑然不知,拢着自己微微蜷曲的长发,瞳仁显得黑而亮。
“我要不要再把妆加深一点?”
“不用。”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相机,哑声:“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
“第一次?我哪里知道哪个第一次。你不是年年元旦都去给奶奶拜年吗,那时候我也见过你啊。”
“当然是你长大后的第一次。”男人笑笑。
女孩偏着头回忆了下。“你是说,殷老爷子过大寿那次?”
“嗯。”
“那是你对我可冷漠了。我叫你姐夫,和你打招呼,你不理我。人家问你我是谁,你还说‘没谁’。所以那时候我叫你姐夫,你怎么不理我?”
女孩气闷闷地反问他。
他哑然失笑。不由得想起那晚在走廊上,她一袭白裙,美得青春洋溢,像一株盛开的清水百合。
“我那时候,对联姻一点也不上心。是同你有过之后,我才慢慢上心起来。”
男人心想,其实那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吧?满屋子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只有她穿简单的白裙子,一张脸干净得像白纸,未染尘世烟火,犹如误入凡间的精灵。
但是醉酒之后,又像只小妖精,酡红着小脸,光光的躺在他床上,双眸失了焦,呜咽着带住他的手,让他揉她,抚她,弄她。她低低地哭,哭到他招架不住。那晚他还以为,她是个床下纯洁,床上热情的小妖精。
“真的吗?你是怎么对我上心的?”说起往事,女孩眼睛亮了起来,非要缠着他问来问去。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上心、喜欢。这说起来就复杂了。不可否认,最初进入这段婚姻时,他对她是谷欠望和责任大于爱。因为她醉酒时的体验着实美好,美好到让他无师自通。
那时,就单纯是一种生理性喜欢。想和她睡觉,想要她,想贯穿她,想把她弄到哭,想到心里的野兽疯狂地叫嚣,却发现她其实只是个乖乖的小女孩儿,什么经验都没有,还容易害羞脸红。他只能一直隐忍着,引导着,给她脱敏,陪她玩游戏,用各种方法让她放松,甚至用上了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