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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道:“闫长贵去了徐家,应该是要将所有事推在徐三老爷身上,定然不会供出老爷。”
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闫长贵跟着他的时候也是铁汉一条,就算办事被人捉到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现在不同了,他们这两年做事得心应手,公子的势力越来越大,很多人已经忘记了危险,变得养尊处优起来。
就像他一样。
这次他算计顾家和裴家,本来觉得已经安排的很周密,最终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但如此,顾家趁机抓住了闫长贵,是想要将他从幕后拽出来。
幕僚道:“徐二老爷这些年也都听老爷的,供出老爷对他也没有好处,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个人顶了这件事。”
“哪有这样容易,”徐士元道,“如果闫长贵没有被捉,你找个人只要冒充他的主家就能成事,闫长贵一旦下了大牢,就会分开审问,只要口供合不上,朝廷就不会结案,顾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直不声不响地通过徐正元掌控徐家,如果这次的事败露,恐怕就要被怀疑。
……
徐老夫人进了内室,立即吩咐管事妈妈关门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徐二太太侍奉。
徐二太太抬起头刚要说话,只觉得一阵劲风迎面而来,紧接着“啪”地一声,她的脸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徐二太太惊诧地捂住了脸颊,看着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面色难看,脸上流露出狰狞的神情:“买顾家药铺的是不是你们?你们从哪里来的二十万两银子?”
徐二太太摇头就要否认。
徐老夫人冷笑一声:“现在不承认,等老二进了大牢,你成了寡妇,到时候就算你想承认也来不及了。”
“娘,”徐二太太眼泪掉下来,“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有那个银钱买药铺,老爷……老爷是认识闫长贵……大约……是看到了那些药渣就起了心思……想要赚些小钱,过年的时候手上宽裕些……脸上也好看……”
他们以为顾家出了事,无暇顾及这些,却没想到宫中的情势瞬息万变,那些药商不知怎么就发现了药材是假的。
废物。
徐老夫人恨不得拿起鞭子将徐二太太抽个血肉模糊。
如果顾家药铺真的是这两口子买下的,她还要另眼相看,可是看二媳妇的样子,八成是为旁人做嫁衣。
“那个人是谁?”徐老夫人道,“那个买药铺的人是谁?”
徐二太太闭上了嘴。
这可是她的财路,老爷说过,只要透露出去,他们以后的财路也就断了,光靠公中一点银钱什么也不够,她宁愿挨打也不能没有银钱。
徐二太太跪下来:“娘,我……真的不知道。”
徐老夫人额头青筋爆出:“你还真懂事,知道为别人遮掩,别人将你们卖了你们也不知晓,那人买顾家铺子赚了十万两银子,你们却要下大牢,你不说,我就不再问,以后你们二房的事,不要来求我这个老太婆。”
“老太婆说话你们全都不肯听了,既然如此就分家,”徐老夫人捂住胸口,“你们拿着银钱离开徐家,回到杭州去。”
徐二太太大惊失色。
徐老夫人沉下眼睛,面上神情坚定,徐二太太看了不禁觉得恐惧。
“娘,”徐二太太道,“媳妇只知道……可能是三叔……三叔买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