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本身不会决定什么,而在于我们给过去赋予了什么意义。”
“所以,你与周先生的问题不在于你是不是能怀孕,是不是有过那些不堪的经历。”
“而在于你本身。”
刘姨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言语恳切,句句肺腑:
“夫人。”
“你看轻自己不就是在看轻先生吗?”
“这么多年,就周先生的条件,他想要什么没有?”
“外面莺莺燕燕贴上来,可他还是一心一意地只陪在你身边。”
“夫人,你该看到他的心。”
“你们两个,应当好好的才是啊……”
温昭昭低着头,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刘姨。”
“谢谢你。”
这些年来,她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
是对自己的惩罚。
可是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好了,鸡汤炖好了。”
“其他菜也都做的差不多了。”
“夫人收拾一下,去公司给先生送过去吧。”
温昭昭的指尖擦去泪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她换了一身浅粉连衣裙,拿着食盒正欲出门时——
刘姨接了个电话,匆匆跑到门口抓住她的手腕。
刘姨睁大着双眼,眼眶泛红,颤抖着唇道:
“不好了!”
“夫……夫人……”
“周先生……他……”
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好预感传来,温昭昭盯着刘姨,试探性地问道:
“他……他怎么了?”
“周先生在办公室吞安眠药自杀了!”
“砰!”
食盒重重掉在地上,菜汤撒了一地。
她白皙的脚踝被滚烫的汁水溅到,红肿了一片,却依旧浑然不觉。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