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后,安瑶彻彻底底逃离了b市,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绝对没好果子吃,至于父母,易泽应该会帮忙照看吧!
而荣钧和家里闹崩了,李纯害安瑶这事儿他查明了,气到不行,直接把李纯这些年做过的事全部抖出来,高中霸凌女同学,大学陷害荣钧的其他追求者,手段全部是毁人清白。
这事儿一出,大大落了李家的脸面,也毁了李纯的名声。
易泽知道后,先是震惊,后是不信,直到亲眼看到那些证据,他才无奈接受,或者说,说服自己的执念。
他一直以为纯儿心地善良,一直不愿意去把那些“栽赃陷害”算在她头上。
纯儿爱哭,纯儿怕血,纯儿还那么喜欢小动物,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可回头想想又觉得可怕和庆幸。
可怕的是,安瑶就真的被纯儿绑架坑害的!庆幸的是,他救下了安瑶!
李家是道上的,这事儿虽然怪李纯,可荣钧让他们丢脸了,他们也断然不会放过。荣氏集团丢了南方的地皮生意,脱出了华南市场,元气大伤,荣家老爷子气到内伤,扬言要打死这个儿子!
而荣钧为了不连累安瑶,只字不再提找她复合的事,甚至不再提安瑶这个人。每天如同机器木偶一样上班工作,了无生趣。
易泽也失魂落魄的,纯儿被禁足,找他求救过,他无能为力,也不想去看望她。
他害怕面对纯儿,也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可时间久了,思念开始占上风。
每晚每晚,他魂牵梦萦的都是同一个人。
整夜整夜,他被困在那天的梦魇中。
梦里,他在一样的床,说一样的话,可不一样的是他猩红着眼,身下某物重重凿进女人的身体,惹的她呻吟不断。
不敢?谁说他不敢。
他发了狠的做,做到她求饶,哭泣,做到她没有力气,哼哼唧唧地求他别弄了。
他终于累了,在她身体里射精。
可怎么都不舒服,没有湿热滑腻的感觉,没有紧致包裹的感觉。
他睁开眼,额头微凉,被子里被遗精弄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面无表情下床,换被单,然后继续躺在这里。
他不想换床,就想在这里睡。
想再次感受那夜的感觉。
感受她的体香。
如果再见到她,如果再见到她!
他胸腔起伏,思念和欲望交织,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喘息着,伸手往下,盯着天花板……
无数次,这样无数次了,深夜醒来,想象着她的身体,然后疏解自己。他像着了魔一样。
他固执地等安瑶回来,可安瑶仿佛铁了心,父母都不要了,知道他们出院,安瑶都没来过一次。
或许是被绑架吓怕了,不敢再来了。也或许是对这座城市失望了,任何人来了这里都会失了本心,逼迫她,折辱她。
最后是易泽送安母出院,他一身蓝衬衫,白大褂,微笑着朝病人挥手。
他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出租车走远了,也没有见到一个影子。
他本也没抱任何希望,面无表情地回到工位,日复一日继续重复的工作。
他失去了喜欢的人,也被夺走了重新喜欢人的能力。
他希望哪一天安瑶能想起他这个微不足道的男人,然后回来,把他的心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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